这样的人,会喝那小妾杯里的水?”
李景瑜瞪大了眼睛:“那她为什么要喝?”
谢含辞思索片刻:“要么是茶中下了蒙汗药,她怕被人发觉,就硬着头皮自己给喝了下去。但她昨夜拉着我娘的手哭了半宿,说是提神的药还差不多。要么就是那杯水,本来就是她自己喝剩的半杯。”
说着谢含辞和李景瑜的目光一同看向了痛哭流涕的李夫人。
“绾月轩那贼子拐走我府上妾侍,两个人男盗女娼好不要脸啊!佛祖啊!你怎么不降雷劈死他们这对狗男女啊!呜呜呜。”
方丈为了盖过她的哀嚎咒骂声,只好用更大的声音念经,可她的哭声也越来越大,有几声抽噎谢含辞甚至以为她要背过气去。
早课彻底沦为了她跟佛祖的一对一诉苦大会,就在众人苦苦支撑,期待这折磨尽快结束之时。
绾月轩的小掌柜揉着惺忪的睡眼走进了大殿,坐到了最后一排,双手合十,准备听个早课的尾儿。
传说中的奸夫……自己跑回来了?
大殿静地落下一根针都能听到,连方丈也愣住好一会儿才接着念诵心经。
“你怎么没……怎么会在这?林氏在哪?你把林氏弄到哪去了?”李夫人起身劈头盖脸地冲他嚷嚷了一顿。
谢含辞细看,这小掌柜皮白肉嫩,生得一副好样貌,跟那林氏倒也相配。
他先是一怔,接着答道:“若微,不,林娘子不是跟李夫人在一处吗?我昨日跟林娘子在殿外寒暄两句,之后就不曾见过了。”
李夫人吼道:“你撒谎!我在那贱人的床上还拣了你的荷包!你昨夜分明是跟她私奔了!”
小掌柜鞠了一躬:“夫人明鉴,我刚到寺中时荷包就不见了。昨夜我一直在后山赏月,望茫茫夜色,我突然心中有所了悟,便打坐入定到天色泛白。”
李夫人一边与这小掌柜争执,另一边目光却不时看向自己身后的“黑面婢女”。
那婢女将头低下,看着自己的脚尖,一言不发。
慧远走了过来,站在了二人的中间,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佛门静地,请勿在此处喧哗。林施主许是有什么事要办才自行下山,李夫人不妨在此地再等上一天,若仍是不见林施主,也可下山报官。只是切莫迁怒于旁人。”
李夫人似是被他说动,抿了抿嘴,不再似泼妇般叫骂。
“现在开始,贫僧会闭关打坐,祈求上天保佑林施主尽快归来。”
说罢,慧远手持木鱼离去,背影飘逸出尘,一派超脱于世的高僧模样。
早课是进行不下去了,方丈被人扶着走出大殿,众人也各自散去。
谢含辞母女二人准备扶着李夫人一同回客房,李景瑜虽有心再问两句,也不好再跟下去,只好垂头丧气地回自己院子里用早饭。
客房已经简单洒扫过了,八仙桌上备好了斋饭。
折腾了一早上,几人早已饥肠辘辘,连李夫人也不再自自顾自地,坐到了饭桌旁安静地吃起了饭。
只是饭刚吃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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