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蝶儿吓得脸色越来越灰败,孟义山得意说道:“到底是谁指使你劫牢?你要死了,还瞒什么?”
花蝶儿脸颊抽动,却是不答。
孟义山加重语气道:“说出人来,我饶你狗命!”
一听此话,花蝶儿的精神一振,随即又萎靡下来,口中喃喃道:“我不能信你!”
孟总捕声色俱厉,挥刀骂道:“你去死不远,老子给你条活路,你还不信?”
花蝶儿神情恐慌,叫道:“我做孽太多了,断无留我活命的道理!”
孟义山哈哈大笑,道:“孟爷爷就能保全你的小命。”
总捕头还真给花蝶儿出起了主意,讲道:“弄进来个身材和你一般的替死鬼容易的很,穿了琵琶骨,弄坏了脸,便是活生生的花淫贼,刑场监斩的也是老子,那个敢说他不是?”
花蝶儿心里有了点希望,踌躇了半晌,开口问道:“我说出那人,你能守约?”
孟义山一脸的不耐烦,讲道:“我老孟最讲信义,你放心便是!”
知道花蝶儿心中疑虑,孟义山接道:“你在牢中关了那么久,也没人来救,还给他卖什么命?而且我还有一事用的到你。”
花蝶儿不解,问道:“何事?”孟义山笑呵呵的讲道:“你小子虽然是个人渣,轻功却是顶尖的高明,不如传给老子?”
拿轻功换命,花蝶儿求生之意大起,道:“蝶飞七旋可以教你,但要有个条件!”
孟义山笑道:“你说!”
花蝶儿道:“这门轻功精髓在一个旋字,靠真气运用,可在空中转向,七道运劲法门,我可以教传你前三种。你能帮我逃生,花某再教你后四种的心法。”
“好,我先找个囚犯把你替换出来,再给你拿些吃食!”孟义山一副见有轻功可学,诸事好说的模样。
三人出了囚室,阿丑对孟义山道:“你贪图轻功,真要把这人放走?”
孟义山对两人笑道:“怎么不放,我这就差人雇车,一会送他回家!”
把看守狱卒叫了过来,孟义山在他耳边嘀咕了一阵,那狱卒领命去了。
过了半晌狱卒押着个犯人,手提着酒肉,回来覆命道:“总捕,都办好了!”
孟总捕头满意点头,示意把那犯人扔入地室,提花蝶儿出来。
孟义山随便找了间无人的囚室,给花蝶儿去了镣铐,换掉了囚衣,又把酒肉与他吃了。
等诸事停当,花蝶儿也有了精神,孟义山便叫双鬼守在门外,神色温和的对他道:“我雇了马车,等会学完了轻功,就会送你出城!”
花蝶儿见他颇有诚意,不禁有三分信了,他双腿都被关废了,只能用口述来讲解真气运行,空中穿纵的身法。
孟义山听了听,觉得这门轻功确有独到之处,耐心的听他讲完这门轻功的总纲,前三旋的心法,又问了两遍,暗记在心。
等花蝶儿讲完,孟义山突然摇摇头,冒出一句:“不对,老子放了你,人走了,我去那里跟你学后四旋?不成,不成!”
花蝶儿急了,眼看就要抓住救命的稻草,那能放弃,叫道:“你还要怎样!”
孟义山神色为难道:“你这烂淫贼,着实让人信不过……”接着自怀中摸出一包药散,朝花蝶儿晃了晃。
花蝶儿二话不说,上前抢过药来,仰脖吞了下去,苦着脸道:“行了!”
孟义山一阵大笑,道:“爽快!三日后城外洛河龙王庙,你教全了轻功,我给你解药!”
花蝶儿点点头,暗下决心“出去就联络人手,三日后拿了解药,定要把孟义山生吞活剥了。”
制住了花蝶儿,孟捕头催促道:“谁指使你来劫牢的?为的什么?快说罢!”
轻功好说,这主使人花淫贼心中还是犹豫,孟义山提醒他道:“休要蒙骗老子,有胆你就说瞎话,三日后小心拿不到解药!”
花蝶儿咬咬牙,道:“是永宁郡王朱驹!”
“郡王?”孟义山心中犯疑,问道:“洛阳不就一个伊王么?这郡王是从那里冒出来的?”
花蝶儿回道:“朱驹是伊王的二儿子,封地在永宁府,近日才回洛阳的。”
孟义山了然道:“原来是朱蟠的兄弟。”又问“和你一起劫牢的白莲教,也是他派的?”
花蝶儿摇头道:“我与那使毒匕首的,都是郡王府礼聘的护卫,白莲教的两人是被朱驹找来助拳的。”
听到这里孟义山心中就冒火,那断肠红毒性猛烈,那次中毒后要不是他内功奇异,又得李清救治,早就死得透了。
派那杀手来劫牢的竟然是“柿子弟弟”,心中又给世子朱蟠记上一笔。
压着怒气,孟义山又从花蝶儿嘴里听了些永宁郡王的情况。
这朱驹脾气暴躁,性好渔色。他在永宁行事猖狂,压迫军民,侮辱官吏,为永宁父老所痛恨。
后因强抢人妻,酿出命案,被御史借机参了一本,皇上要削他封号,这才跑回洛阳,依靠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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