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闭着眼睛凑过去亲他一下,然后欣赏他惊讶的目光。
我说:“你方才说发乎情,下半句是什么?”
礼就被他抛到脑后,他回吻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在笑,忍都忍不住。
他也笑,松开我后看着我,我在他的目光中觉得无处遁形,很不好意思的把脸捂住了。
我透过指缝看他,我说:“我都躺在你床上了你还跟我说这个。”
晏浔意味不明的看着我,他说:“言儿,你是妖精变的吧。”
我问他妖精有什么不好,没找没惹的被那些穷书生编排,被写成耽搁他们考取功名的罪魁祸首。
晏浔笑着摇头,他觉得我想的都很新奇。
这就对了,我与他相比,差距可是成百上千年的文明,而这文明过渡中最为明显的是破碎的枷锁释放出的鲜活。
我说:“他们只有一点没有写错,那就是他们沉迷于妖精的鲜活是因为快乐。”
晏浔说:“我父亲告诉我,凡是令人愉悦的都是罪孽。”
我说:“这只是他控制你的手段,他简单粗暴的告诉你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可从来没说过为什么,因为他自己也说不出来。”
晏浔说:“万幸我与他不合,从来不把他说的放在心里。”
我说这就对了。
晏浔告诉我:“这世上没有妖精。”他说的一本正经,好像真的是在告诉我一个道理。
我说:“好新鲜,你要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呢。”
以前我这样阴阳怪气他都听不出来,后来与我接触的多了他才明白,现在也听得出我的好话和坏话。
“但人的心里有妖怪。”晏浔正色道:“我再也不会让你去墨云宫了,我知道宫里那位心里有妖怪,你也知道。”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像骗了人被拆穿一样,羞愧和不安让我不敢看他。
我说:“我是知道宫里那位心里有我,我也知道正因如此我才能自由出入他的书房。可是晏浔,我咽不下这口气。”
晏浔很喜欢与我接触,我一旦情绪有起伏,他就会拥抱我。
我说:“你知道吗?厢月与曲昶瑜那竖子成亲时,盖头是宫里那位披的,他既知道曲昶瑜是细作,他怎么能…”
晏浔问我:“恨他吗?”
当然恨,恨不得千刀万剐。
晏浔说:“兴许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这般恨他,是因为你心悦于他就是始于此时,所以你发现他骗你时才会这样恨,你恨你自己心悦他的那时那刻也是假的。”
我记不清是从何时起喜欢晏潇的了,我甚至也不记得从何时起喜欢上的晏浔。
我喜欢上晏浔要比我意识到自己喜欢晏浔早一些,我唯一确定的就是这个。
我沉默着,脑子里闪过许多混乱的画面。晏浔说言儿你不会晓得每次你进宫时我的心境。
我说:“再不去了,宫宴之后宫里那位别想再看见我。”
晏浔脸色很白,我望向他眼睛时被那目光震撼到,那是什么样的目光,正如他所说,我从他的目光里感觉我自己好像死了。
我会因为“不是这句”而痛苦烦闷,晏浔在我进宫的那些时间里,又是如何度过。
我说:“我只是太恨他了。”
晏浔眼神柔和了一些,我说:“我再也不会这样不择手段了,你放心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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