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夫妻学大师。不过我跟你可不是夫妻。”
“会是的。”晏浔说:“我再不会让你进宫了。”
我说:“别的事且放放,既然你说你烦闷,是不是我很烦闷也该知会你一声。”
晏浔让我说,他目光真挚,直直的看着我,我突然觉得没有什么好说的。
方才那些好像都是假的,他对那些败类说的“不是这句”也仅仅只是在为林姑娘的事发怒。
他发怒的合情合理,在这种封建时代,一个姑娘因为权争做了牺牲品,他若是不发怒才恐怖。
我刚才恼火痛心的,也不过是他在盛怒之下没有顾及到我。我冷静之余论起轻重来,到觉得可以原谅,这件事在我心里就过去了。
晏浔说:“你不必顾及什么,有的都说。”
我说:“没有什么了,我觉得这件事过去了。”
晏浔抚着我头发,在我说这件事过去了时,他手停顿在我后脑,很不解的看着我。
半晌之后他说:“我不信善解人意那一套,我也不希望你善解人意,你若对我有所不满尽管说出来。”
我发现我越来越擅长替别人开拓,往往会忽视掉事情本身,而去站在别人的角度,想他的难处,有时候我都被自己试图替对方合理化那些不合理的行为而震惊。
我说我不知道,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一句话,模棱两可的一句不知道。
晏浔捞我进怀,他说:“你越是不说,我越会心疼。”
我觉得挺好的,我很享受他心疼我的感觉,好像我会因为他的心疼而在他心中变的善良伟岸。
其实我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让渡了一部分自我,这种让渡很像是一种取悦,我牺牲了讨伐的权利,换来他对我自上而下的心疼。
我意识到我在依附他时,惊出了一身冷汗,我真的,太害怕被这个时代潜移默化的改变。
可晏浔带给我的安全感又让我沉醉其中,人都会眷恋避风港,我这样说服我自己。
晏浔问:“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只是在与我自己做无谓的斗争。
晏浔说:“我感觉到,你突然僵住了。”
原来他问的是这个。我说:“我有些难以释怀,自己在依赖你。”
“为何不能释怀?”晏浔说:“若是夫妻之间都不能相互依赖,人活着岂不是太冷了?”
我终于在风暴中抓住一根稻草,我说:“我们是相互依赖的吗?你也有依赖我吗?”
晏浔说:“你与我怄气,我就再不能做别的,满脑子都是你的眼睛,你知道你方才的眼神吗?”
我不记得,我在生气时只能记住我在生气,其他的细节一概被我忽视。
“你此时望向我的眼神,让我觉得自己置身福地洞天,你那时的眼神,我觉得我或许死了。”
晏浔太会说话,他把爱和生死联系在一起,生死便不沉重,爱便沉重。
我想我明白他在说什么,目光交错,或许生死可破。
我踢掉鞋子躺在他旁边,我说我困了。
次日一早,晏浔醒来的用时我就醒了,他以为我还在睡,用手拨我头发。
我闭着眼睛,他突然笑了一下,很轻,气息飘在我脸上很痒。
我说:“笑什么。”
“我笑你明明醒了,却在装睡。”晏浔说。
我睁开眼睛,“我想看看你要对我做什么。”
晏浔说:“发乎情止乎礼,你只管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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