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问你。” 见华容子把木桶放在桌上,又恢复以往清冷神色,念君方才轻松了口气,坐到他对面开口问道:“那个,我这两日闲时想了想,按白鹿妖母子所说,她们都是被买来的,又出现在柳家,说明是……柳家自己人干的,定是有人不安好心,想要破坏法会,这才不知从哪儿和那除妖师搭上了线。”说着念君又观察华容子的神色,他没反驳证明她的猜想是对的,而且看他如此气定神闲,恐怕早就知道了是何人搞鬼!
“你……是不是早已经知道……到底是柳家谁干的了?”
华容子闻言抬眸,轻点了点头,道:“我知晓是谁做的,可如今方曙已死,也无从对证,更何况……那是柳府家事,此次他们吃了哑巴亏,估计日后也不敢再轻易害人,权当给个教训好了。”
“到底是谁这么无良?”念君继续追问,她想知道真相。
华容子并没瞒她,毕竟此事只有他们俩知晓,便回道:“柳生夫妇。”
念君听后一愣,她本以为是哪个柳家旁支所做,柳家树大招风,子孙也众多,定少不了会有正系旁系之争,所以倒也解释得过去,但她是万万没想到竟是柳生做的。
“可柳生不是柳员外的亲弟弟嘛!他怎会想破坏自家祖宗法会,疯了不成?”
“亲弟弟又如何?他不仅没疯,还被名利地位迷熏了眼,柳家富庶,他恐是也想坐上柳员外现今柳家当家的位子,先前就多番阻扰法会如期进行,司马昭之心却没能人人皆知,至少柳员外还没意识到,富贵人家免不了勾心斗角,亲兄弟……也不例外。”
念君是真心替他们悲哀,放着大好日子不过,硬要剑走偏锋,做出伤天害理之事,她实在不能理解这些人都是怎么想的。
因果报应,缘起缘灭,本就妙不可言,今生能成为一家人,那便是几世修来的缘分,何苦要家族内斗,亲人相争,最后落得两厢痛苦呢!
华容子平素便对这些事看得通透,别说兄弟情,就是亲生骨血又如何?他娘亲倒没因为利益而害他,可却是用最决绝的方式抛弃了他,让一个八岁的孩子自生自灭,何尝不是一种变相的谋杀?
亲情乃是这世上最宝贵的情感,可有时候也是杀人于无形的利刃,凉薄的亲情就如给人当头棒喝,不会留你一丝挣扎,更加不会让你有喘息的机会。
念君突然发现此刻华容子的眉眼异常冷硬,眸中又染上了深黑不见底的墨色,她看着极不舒服,便叫他:“华容子,你怎么了?”
思绪回归,映入华容子眼中的就是念君那张带着担心的脸,他当即收敛神色,淡淡开口:“无事,我先回去了,柳家一事你便不要管了,好好安心养身子要紧,饭菜要凉啦!快些吃吧!”
华容子走后,念君坐在桌前望着窗外银杏树出神。
“他一定有很多心事吧!方才……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吗?”
不多时,神智便被鱼香味拉了回来,念君一拿开木桶上的盖子,香味立马飘出的更多,哪怕外面还有食盒罩着,也阻挡不住香气四溢。
今天华容子给她买了鲫鱼汤和青嵩蹄花汤,这两样堪称大补中的大补,其实念君早就说不让他再买了,她的气色恢复的很好,可华容子还是依旧每日一送,且都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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