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子担心正灵乱说,便出声提醒道:“若浔道长好面子,你可莫要说漏嘴了。”
“自然自然,我不会乱说的,不能把咱师父卖了呀!”
忽然,正灵的视线落在华容子手里提着的木桶上,这木桶上面盖了个盖子,看不到里面装的是什么,仔细瞧了瞧觉得奇怪,忍不住又问道:“华容子师兄,你没事儿提个木桶干什么?这……也是给若浔道长的?”
“这个不是,里面装的是我买的一些宣纸还有……制墨的原料,原先的墨使得不大顺手,想自己制来试试。”
正灵闻言很是佩服他师兄,不仅习得一手好字,动手能力还这么强,怪不得他师父如此器重他,天生就是做道士的好料啊!师兄平日用墨最费,不像他,一年到头也使不了几回,啥墨在他使来啊全都一个样,于是笑着回道:“华容子师兄就是厉害。”
“哎?我咋闻到……有一股鱼香味儿呢?好香啊!”
华容子当即身子一僵,握着木桶的手不由紧了紧,没错,这鱼香味儿就是从木桶里飘出的,桶里装的可不是什么制墨的原料,那是他给念君买的补品和好菜,一连几日都不带重样,不然念君的元气也不会恢复的那么快了。
见正灵还在四处嗅着,华容子掩嘴轻咳了下,按捺住不自然,道:“哪儿有什么鱼香味儿?正灵师弟怕是闻错了,我怎么没闻到?”
正灵吸着鼻子狠嗅了嗅,方不解道:“难道……是我鼻子出问题啦?我明明闻着了呀!”
“定是师弟你闻错啦!春日花粉多,偶有闻错也是有的,我先回房去了。”说完华容子便拎着东西大步匆匆离去,头都没回一下,倒说不上落荒而逃,但也颇有股子……心虚之意!
正灵停在原地又仔细闻了闻,这会儿子竟然什么都闻不到了,只嗅到空气中淡淡青草香气,委实令人疑惑头大,最后还边走边懊恼道:“这可真是奇怪,好端端地鼻子还不好使了。”
就这样,华容子一面打着清诚子的名号给若浔老道送酒,一面还不忘蒙骗自家师弟,非常顺利地提着木桶回了后院,继续给念君投食补营养。
念君一听到熟悉的叩门声,就忙着起身去开门,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此时的神情是多么灵动与欣喜。
门开,见到来人,四下逡巡,无人观望,一把拽进屋。
念君这几个动作下来可谓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喯儿都不打一个的那种。
这已经不是华容子第一次被如此迅速地拉进屋内了,上几日在柳家祖祠也是这番待遇,每次都搞得他猝不及防,一头雾水。
念君关好门,转头看向华容子,却见他嘴唇紧抿,眉头也微微蹙起,直直望着她,一脸待她解释的样子。
半晌,念君才开始意识到此行为有多么失礼,多么令人不解,于是慌忙地找补道:“华容子,对不起,我……一着急,害怕外面有人看见。”
可越是着急害怕华容子误会,就越是磕磕巴巴,一时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那为什么还要拉我进来,这是你的房间,我在此既不合规矩也很失礼。”
“没关系的,就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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