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跑。
岑思远听见声响,从房间里跑出来,就见高逢秋光着身子在追岑凤龄。由于场面过于辣眼睛,岑思远顿时被吓得哇哇大哭。高逢秋听见儿子的哭声,找回了些许理智,忙扯了沙发上的衣服围住下半身。
岑凤龄把岑思远喊到身边,这时屋内的那个奸夫也穿好衣服出来了,看了岑凤龄一眼,又心虚地不敢再看,埋着头准备走。
“站住!”岑凤龄冷声喝道。
男人被唬得不敢再动。
岑凤龄将相机挽在手臂上,看着二人问道:“你们这样多久了?”
那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说话。
岑凤龄又笑了笑,心中也有了底,她紧紧地握住拳头,指甲陷入肉中也浑然不觉。事已至此,她就更应该保持理智与冷静。
她牵着岑思远走到茶几前,让岑思远把蛋糕拿出来,“儿子,给你爸爸说生日快乐。”
年幼的岑思远哪里分得清什么好坏,只是母亲说什么他便做什么。他解开蛋糕盒子,奶声奶气地对高逢秋道:“爸爸,生日快乐!”
高逢秋宛若被抽了一耳光,不敢看他们母子,心虚地应了一声:“谢谢。”
岑凤龄笑了笑,“这是儿子最后一次喊你爸爸。”说着,一把将蛋糕掀翻在高逢秋身上。
高逢秋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的时候,岑凤龄已经拉着岑思远跑到了门外,他想抓人也抓不住。
后来,岑凤龄就去法院起诉高逢秋,因为出轨的证据确凿,且实在是辣眼睛,所以几乎没什么困难就把这个婚离了。且由于是高逢秋出轨在先,夫妻大部分的财产都给了岑凤龄,且公司的财务一直都是岑凤龄在管,她几乎是没用什么力气就将高逢秋架空了。
最让人头疼的官司,还是关于岑思远的抚养权。高逢秋是个骗婚的同性恋,极其看重孩子,花了大价钱要打这个官司。但这个世上,哪里有被骗婚的女人惨,岑凤龄在法庭上哭得声泪俱下,每次开庭,她都先哭一次,最后从法理以及情理上,将岑思远抢了过来。第二天,便带着岑思远去改了姓,断了高逢秋的一切遐想。
岑凤龄带走原公司的大部分资产和员工组建江城,起初也还是做承建,后来房地产蓬勃发展,岑凤龄学着大公司,发行三千万股,集资三千万,开始涉足房地产,经过二十几年的发展,现在的江城在国内房地产行业,且不说说一数二,但也是前五名。
而高逢秋,因为与岑凤龄离婚导致元气大伤,后来一直都只在做承建。他也找过岑凤龄,还告诉她自己当初只是头脑发热,并不是骗婚的同性恋,最爱的人还是她。
岑凤龄只是冷笑一声,“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岑思远还记得,父母刚开始离婚的时候,他问母亲,为什么爸爸不和他们一起生活了。岑凤龄一脸冷漠地说:“你爸爸已经死了,以后你没爸爸了。”
他哭过一次之后,便没有再计较这个问题,以至于在他读小学的时候,高逢秋冲破重重阻碍,见到他的时候,他被吓得哇哇大哭。
而高逢秋被老师当**贩子,报警抓去派出所问了一个晚上的话。
再后来,“高逢秋死了”这样的话再也骗不了岑思远,岑凤龄便将他的丑事一一说给了岑思远听,正值青春期的岑思远听了这话,不仅觉得高逢秋恶心,以至于他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觉得自己也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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