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岑思远的这些往事,岑淼淼心中极不是滋味,她都不敢想象,他那些怀疑自己出生的日夜是怎么过来的。同时也极心疼岑凤龄,她不知承受了多少痛苦,才走到今天。
岑凤龄散步回来,就见岑思远在安慰岑淼淼,她还以为岑思远又把岑淼淼怎么着了,正准备骂岑思远的时候,岑淼淼起身上前,一把将她抱住,沉声道:“阿姨,您是我见过最了不起的女性。”
岑凤龄不明所以,忙看向岑思远。岑思远耸耸肩,笑道:“说了些以前的事,她听了正心疼您呢。”
闻言,岑凤龄忍不住笑了起来,顺毛一般地摸了摸岑淼淼的头发,笑道:“哎哟,我还以为什么事,这都多少年过去了。”
岑淼淼用力抱住她,克制地抽咽着。
她一向觉得自己心如磐石,但最近总是觉得自己脆弱得不行,大概如岑思远说的一般,被呵护的花朵,总是要娇弱一些的。
而岑凤龄这朵寒梅,迎霜傲雪,开得越发鲜艳。
“您真了不起。”她哽咽道。
岑凤龄帮她擦了擦眼泪,笑道:“我可没有什么了不起,这些年来,要不是你帮我,我也是分身乏术。好了,傻孩子,不要哭了,以后岑思远和江城我都交给你了,你要辛苦些。”
岑淼淼重重地嗯了一声,“请您放心。”
岑思远笑着上前,抱住他生命中两个最重要的女人,“哎哟,这说得我一点用处都没有,是我要保护你们俩呀。”
岑凤龄笑着说了一声好。
……
且说陈婉婉听说江城竞价失败,便一直扼腕不已,说起盛远的时候,恨得牙根痒。邓其瀚看了,只觉得好笑,便道:“骂了这么多天,你不累啊?”
“不累,我还能骂十天十夜。”
邓其瀚笑了笑,没接她的话,往她杯子里倒了些饮料,“要是天底下的员工都像你似的,那些当老板的怕是做梦都得笑醒。”
“要是天底下的老板都像岑总那么好,像我这种打工人才是做梦都要笑醒。”陈婉婉笑道。
闻言,邓其瀚赞同地点点头,岑思远对陈婉婉确实没得说,尤其是把他买的花扔了,给她买了十束九十九朵的路易十四。要是别人,邓其瀚都会觉得这是霸道总裁爱上我的网文照进现实。但是放在岑思远与邓其瀚身上就成了,岳父太难搞了怎么办?
思及于此,他又觉得有些好笑,自己这是什么破联想力。
吃过饭,陈婉婉说是要去国贸逛一逛,邓其瀚便也只能跟着逛。此时恰值换季,女装店的生意好得很,陈婉婉抱着裙子在试衣间等换衣服,邓其瀚则如绝大多数男人一样,躺在沙发上看手机。
试衣间出来的是位中年女士,她试了一件浅青色的旗袍,陈婉婉心说要不也试试旗袍,但想到自己大多数时间都在工地,还是算了。
她穿好衣服出来,在镜子里照了照,觉得还不错,走到邓其瀚身前,问他好不好看。
邓其瀚看了旁边穿着浅青色旗袍的中年女士一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好看。”
陈婉婉一向觉得自己不算聪明,但是今天她的脑子异常灵光,立即就猜出了那位女士的身份——邓其瀚那位催婚狂似的亲娘。
大风大浪她是见过不少,但是朋友的父母……不对,既然是朋友的父母,她有什么怂的?这样想着,她顿时觉得有了底气,立即对人笑道:“您好。”
邓其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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