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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梦姑娘,我们去坐着看,喝口茶?”
织梦点点头,其实她是有些饿了。
坐进了雅间,临窗看下去,果然可以清楚的看到高台上的表演,很是惬意,想必这些盛会在琳琅已经形成了完整的商业规模了。
慕飞白要了一壶茶,伙计殷勤地点着头应了就要退下。
织梦见伙计要走了,不免有些着急,“欸?那个……你都不用吃饭的吗?”
“啊?”
突然雅间里安静了一会,慕飞白反应过来哑然失笑,嘴角压不住地上扬,“抱歉抱歉,是在下疏忽了。小二,再上几份店里的招牌小菜和茶点!”
小伙计热情地应下,赶紧跑楼下厨房了。
雅间里,织梦瞪着他,“你在笑什么?”
“没有没有!”可是他的表情就是一副压抑不住的笑意。
织梦继续瞪着他,十分不相信:“眼睛都快笑没缝了,你还说没有!”
慕飞白赶紧压了压笑意,尽量认真严肃地说:“……当真没有!”
有这么一出,两人间的拘谨淡了不少。
这时,那高台上的白衣女子已经一曲唱罢,又是满堂喝彩,她抱着琵琶屈膝行礼致谢下了台。
不一会又登上来一个身穿浅色劲装的女子,墨发干净利落的束起,容貌清丽,手里握着一把长剑,倒是颇为利落英气。
“咦?还有舞剑表演?这琳琅的花魁们当真是多才多艺!”织梦好奇的看着台下那人。
果然那女子行了礼,就在高台舞起了剑,剑势并不足,但胜在行云流水,倒是颇具观赏性。
○
逐安从那间药铺出来,手中便多了几副药包。
信步而行,准备找个地方好好处理一下刚买的药材。
突然他目光落在小巷墙边的地上,那里有一连串断断续续的血迹,像是有个身受重伤流着血的人扶着墙从这里走了过去。
他走过去蹲下身子,伸出手摸了摸,尚有余温,是刚留下不久的。
他寻着血迹,往巷子深处走去,那血迹断断续续的,最后停在了一间旧宅门口。
那人在这里面?
仿佛为了证实他的猜想,那破败的旧宅里面传来了几声剧烈的咳嗽。
逐安打量着这间宅子,宅子不算大,应该是多年没人居住打理了,墙面斑驳不堪,台阶上也长满了杂草,破损的大门虚掩着。
里面又是几声剧烈的咳嗽还间接伴着呕血声,他也顾不上纠结是不是私闯别人的家宅了,推开了虚掩的大门,进了内宅。
庭院早已经荒废了,杂草丛生都快没过小腿,只有一条很隐蔽的小路通向里屋,说是路其实不过是几块坑坑洼洼垫脚的小石板。
他踏着走了过去,里屋空空荡荡的,房顶也塌了一角,很是落魄。看向咳嗽声方向,一个浑身褴褛,蓬头垢面的人佝偻着身子靠在墙角捂着嘴不停咳嗽,有血从脏兮兮的指缝里留下来,这么瞧着像是个乞丐。
听到他咳的厉害,逐安赶紧过去想替他诊断下病况。
察觉到有人靠近,那乞丐十分警觉地抬起头,身子往后缩了一点,手里攥着一把匕首,眼神警惕而凶狠。
见吓到他了,逐安停下脚步,站在原地客客气气地拱手行礼,也没因为他是个乞丐就轻视怠慢,语气越发温和。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在下是一名医师,看你咳得厉害,想必病的很重,我可以帮你看一下。”
那乞丐依旧警惕地看着他,匕首收了一点,低声说道:“我只是一个下贱的……乞丐,请不起大夫。”
逐安保持着温和的笑,耐心地解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同样为人,哪有贵贱之分?我并非为了钱财,你病得很重需要帮助。”
说完,逐安抬起了一只手递过去摊开了手掌,认真温和地看着他。
“你可以相信我。”
乞丐又咳嗽起来,想必也觉得自己身体状况十分糟糕,沉默地收起了匕首,望着逐安。
如同阿尧说的一样,逐安的气质像是修行多年的老禅师,温润如玉,总会让人觉得十分安心。
看着那双温和的眸子,片刻后,他递了只脏兮兮的手搭在逐安手上,算是表示信任了。
逐安温和地反握住了他的手,右手搭上他的手腕。
那乞丐看着他,迟疑片刻,故意用脏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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