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后的第数不清多少年,陆嘉川还是会对祝以临发痴。
该症状具体表现为:神游天外,反应迟钝,傻笑,哼哼唧唧地黏着祝以临不放,同时念经似的,无限重复播放“我好爱你啊”这句话。
一开始,祝以临会说:“我也好爱你,宝贝儿。”
次数多了,祝以临觉得天天爱来爱去有点肉麻,就忍不住笑:“知道了知道了。”
陆嘉川顿时不高兴:“什么叫‘知道了’?”
祝以临:“就是我也爱你的意思。”
陆嘉川哼了声,勉强宽宏大量一次,不计较。
再后来,次数实在太多了,祝以临应付他的话术都换过几十轮,实在不知道怎么反应才能让这个黏人精满意,只好反客为主。每当陆嘉川开始念经,祝以临就严肃起来,亲陆嘉川一口,先把人亲懵,然后警告:“闭嘴,不许再‘爱我’了。”
陆嘉川要反驳,祝以临就再亲上去,非得把他的嘴堵死不可。
陆嘉川果然闭嘴了。
但没多久就反应过来:念经就能被亲亲,世上还有这等好事?
他更来劲了。
祝以临大败。
其实这也怪不得陆嘉川。
他觉得没人能不对祝以临发痴(当然,他坚决禁止别人这么做),而且他合法地拥有祝以临——管他妈的哪国法,陆嘉川说合法就合法——总之,他忍不住,他就要当花痴,谁都管不了。
陆总如此霸道,祝以临被深深折服。
今天晚上,他们俩吃完晚饭,遛完狗,一起躺在大沙发上发呆加闲聊。
陆嘉川心血来潮,突然说:“祝以临,我问你个事啊。”
他很少这样直呼祝以临的大名,祝以临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过来了,从懒洋洋半睡半醒的状态里暂时脱离,转过头认真地看着他。
陆嘉川说:“咱俩没在一起的那几年,你有没有想过我?”
“……”祝以临低声一笑,“废话,这个问题不是早就问过了。”
陆嘉川靠过去一些,俯在祝以临身上,低头,嗓音也低,几乎贴着祝以临的嘴唇说:“那你‘最想我’的时候,是哪一天?——不许说‘每一天’,敷衍。”
祝以临又笑:“我忘了。”
“不许忘。”
“真忘了。”
“不行。”陆嘉川不高兴地亲了他一口,祝以临半闭着眼,享受了这个吻,但是没吭声。
陆嘉川说:“我来猜猜。”
“行,你猜。”陆嘉川太好笑了,虽然也不知道具体哪里好笑,但祝以临就是觉得他好笑。不然为什么一看见陆嘉川,他弯起的嘴角就抻不平?
“是你拍戏受伤那次吗?”陆嘉川说,“那天你被送进医院抢救,陪在你身边的只有温娴,你一定很想我吧?”
祝以临摇头:“不是那次。”
“真不是?”陆嘉川不气馁,又问,“是我生日吗?你一定每年都记得我的生日,你会特别想我吧,一定会。”
祝以临稍微抬了下头,主动碰了碰陆嘉川的嘴唇,“你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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