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损人利己,也从不背德违法,但他们却得不到应有的尊重,只能过着狗一样或者狗都不如的生活?”
他的语气并不激烈,但问的问题还是让王苏州的心凉了几度。他抿了抿嘴唇。原本昂扬的斗志偃旗息鼓。他回答不了这样的问题,只能陷入了沉默。
整个书店也随之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打破这短暂沉默的是小白贱贱的笑声。他鄙夷地看着王苏州,再次竖起一根中爪。
“枉你天天自称天下第一贱人,一到关键时候就掉链子。人家简简单单几句话,就把你那稀巴烂的心境摔了个稀巴碎。这要是在斗法,你早就死不知道多少回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王苏州心中顿时豁然开朗。
这老家伙分明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表面上装作问老板问题,实际上却是在我心里种草。这就是嘴强王者的世界吗?还真是有够可怕的。似乎一步踏错甚至一个念头的动摇,都直接关乎到生与死。
虽然心里一阵后怕,背后也是被冷汗打湿,但王苏州嘴上仍不服软:“你懂个什么!我这叫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呵呵一声冷笑,小白继续嘲讽王苏州:“也多亏你修为低微,影响还不大。不然要是你走出了自己的路,这种事就是妥妥的心魔。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你真能走出自己的路,这种话也就成了上不了台面的笑话,也就开打前唠唠嗑用。”
“走出自己的路?”王苏州本能觉得这句话有点意思,询问道:“什么意思?”
“就是,”小白故意停顿了一下,见王苏州一脸好奇,才贱兮兮说道:“不告诉你!”
要不是刚才这只贱狗帮了自己,王苏州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你现在境界太低,想这种问题没啥好处。路都走不稳,还想走出自己的路?不被人带歪了就烧高香了。”
王苏州默默翻了个白眼,心道:不说就不说,我还不能自己琢磨吗?没了张屠夫,还能就吃不了带毛猪?
可小白是谁?跟王苏州认识两年多,也就撕了两年多的铁血对手。哪里不知道王苏州那点小心思。
他换了个一本正经的语气:“铁子,答应我,别自己瞎琢磨好吗?那是作死。我可以不负责任的告诉你,没个大庶长修为,别去琢磨这种事。”
认识小白两年多,还真没见过几次他一本正经说话的样子。王苏州知道了事情的轻重,点了点头。
小白见王苏州点头,也点了点头。有些话点到即止最好,说多了反而容易出错。再说了,他又不是王苏州的爹,干嘛管那么彻底……
想到这,他眼睛一转,诱惑王苏州道:“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叫我一声爹,我就可以教育教育你,让你提前打好基础,怎么样?”
“打好基础有什么用?除非你能让我直接那什么,走出自己的路,我就叫。”
“那也不是不可以,但得加钱。每天叫我一声爹。”
“好啊。那你可听好了。”
小白坐正了,伸长脖子,洗耳恭听。
王苏州整理了下衣物,清了清嗓子,笑着说道:“听仔细了。我这可是用美声唱法发音。儿——子。”他还特意拉长了声音。
小白并不意外:“儿子叫谁?”
王苏州不接话:“多少年的把戏,还拿出来秀呢。”
柳先生哈哈一笑,打断了两人的相声:“没想到过去了一千年,师父还是这么的有活力,也还是这么热心。”
小白哼哼两声,不说话。
柳先生接着道:“看来您是真的很喜欢王苏州这个年轻人,不然也不会说这么多话来帮他稳定心境。”
王苏州收了脸上的笑容。
他怎么可能不在意?
就算王苏州不在意,苏幕遮也不可能不在意。
柳先生的问题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是一个彻头彻尾来自弱者的呼救。而且这个呼救的发出者,不是一个两个,而是数目不小的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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