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在惊起拉马丹等人以后,这几名乔装的暗卫恰到好处地虚晃一枪,在他们面前逃脱。
拉马丹等人随后发现了两名死状可怖的侍卫,脸色发紫,眼珠子凸起,鲜血流了一地,当场就有人忍不住呕吐起来。
祁慕寒随后赶到,命人仔细搜索了一番驿馆,果然从水中、厨房里,探测到其中都含了剧毒。
他对拉马丹说:“这恐怕是趁我们昨夜宫宴之时,派人来这里下的毒。”
拉马丹惊魂未定,恨道:“会阒人擅使毒,一定是他们。”
祁慕寒没说话,他的目的已达到。
公孙镜来到现场,与刑部尚书齐佳打了个照面。
齐佳约莫五十上下的年纪,神态桀骜、气场逼人,一双鹰眼放射出常年在官场混的气息,与公孙镜的温和气息刚好相反。
这两人站在一起,气氛却和谐得很。
齐佳:“公孙兄来晚了一步,死因、以及凶手已经查明了。”
公孙镜看着面前两具死状相当可怖的尸体,惊讶道:“如此神速?何人所为?”
齐佳负起手:“会阒人,潜入了我国,毒是昨夜下的。熠王府的侍卫发现端倪,深夜时分出动,与这几名会阒人交过手。”
公孙镜略松了一口气,既然有目击者,那凶手也差不离了,便问道:“那凶手呢?”
“死了。”齐佳答道:“就在城外五里处,总共五人,服毒自尽。发现尸体的位置相当隐蔽。”
这当然也是祁慕寒的手笔,他早就安排好了五名死囚,换上会阒人的衣裳,同样伪装成服毒自尽的样子,将尸体埋在城外,留下极其细微的蛛丝马迹,引刑部的人前去。
从安排暗杀,到处置尸体,一套流程天衣无缝,神鬼难觉。
已经有下人来收拾尸体,齐佳发表了一句时局评论:“会阒人胆大包天,竟敢在这种时候潜入我汴京,妄图挑起我祁国与西凉的矛盾,想坐收渔人之利,想得倒是天真。”
公孙镜问:“此事禀报了陛下了吗?”
两名下人抬着盖着白布尸体,经过他,公孙镜弯下腰,随意揭开布的一角,看了看。
齐佳说:“已禀报了。这下追月宴上,陛下恐怕要伤神了,西凉使团是在汴京出事的,得好好安抚一番,还有会阒的事情……公孙兄!”
他见公孙镜还在弯腰查看那尸体上的伤口,状若未闻,便狐疑地问道:“公孙兄,可是有什么问题?”
公孙镜拉下白布,沉思了片刻,说:“没有问题,确实是中毒而亡。”
齐佳有几分不悦,心想,小老弟,这是当然的,你在质疑我的办案能力么?
公孙镜像猜到他想什么,拱手温和地笑说:“齐兄明察秋毫,城外那几具尸体呢?也运过来了?”
说话间,已有几个仵作前来,身后跟着几具盖着白布的尸体,不用说也知道是城外那几具自尽的尸体。
公孙镜敬业地上前查看,齐佳自然也不甘示弱,也上前一起查看。
齐佳先行查看完毕,说:“这高鼻深目的样子,确实是会阒人;且这尸体舌头根部还有残余的毒药,证明确实是服毒身亡的。”
他又仔细询问了仵作几句,得出了一样的结论。
公孙镜没说话,将白布重新盖回去:“确实服毒自尽。”
齐佳拍了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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