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惜一切代价来换回她的重生!
沧月的凌王府内,冉度正一脸倦色的立在项柔的面前,项琉璃失踪已经半个月之久,他派出了许多人去追查却毫无线索,只得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赶来沧月,只是看着项柔脸上那难掩的愧疚之色,他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安慰才好,尽管自己已经无数次的表明柳颜的事与她无关,自己并不怨恨,可项柔仍然固执的将所有的过错往自己的身上揽,如果不相见便不用让她如此痛苦,他宁愿再也不出现在她的面前。
“度哥哥,你,怎么来了?”项柔望着一脸憔悴的人,不安的皱紧了眉头,他进修王府已经半个时辰了,却只是一声不响的站在那里,不言不语。
“你可有见到琉璃?”努力忽略掉项柔脸上那丝愧疚的神色,冉度终于抬起头来淡淡的问了一声。
“她不是与你一起在赤炎吗?”项柔不解的看着他,心想,莫不是冉度对项琉璃太过冷淡以至于她一个人偷偷的跑了回来?
“半月前,她在恭亲王府被掳走了。”眼里闪过一丝担忧眉头也跟着蹙了起来。
“被掳走?什么人能在爹爹府上将人掳走?”项柔有些激动异常的上前抓住了冉度的手,若是换做以前她或许还可以镇定些,可是如今,她已经知道了真相,那是与自己流着一半相同血液的人,叫她如何敢不担心?
“……”冉度想起那日夜四如鬼魅般灵活的身手,他从来不知道这世上居然还有比项柔速度更快的人,不免有些丧气的摇了摇头:“只看到一个背影,速度太快,我没能追上。”
“会是谁?”项柔不安的垂下眼帘,细细的回想着一切有可能的人,但是一无所获,然而一股莫名的恐惧却席卷而来,似乎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死死的扼住了她的咽喉,让她不能呼吸。
“柔儿?”冉度看着她瞬间毫无血色的脸,心中一惊忙扶住了摇摇欲坠的人。
“你们在做什么?”刚下朝回来的萧墨凌进到后院便恰巧见到了冉度扶住项柔的场景,在他那个角度就如同二人相拥在一起,脸上顿时一片清冷,大跨步的走了过去,狠狠的推开冉度,将项柔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好难受。”项柔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模糊起来,连空气都越来越稀薄,一张惨白的脸又因着气血不顺而涨的通红,死死的拽住萧墨凌胸前的衣襟无力的瘫软了下去。
“你对她做了什么!?”看着已然昏死过去的项柔,萧墨凌不可抑制的怒吼起来,恶狠狠的看着同样一脸茫然无措的冉度,方才明明好好的,为何突然变成这样?
“……”看着因痛苦而扭曲了一张脸的项柔,冉度无力而慌乱的抿紧了嘴却是一言不发,他实在是不知道为何出现这种情况。
“来人,去宫里请何太医!”萧墨凌隐忍着怒火狠狠剐了呆立的人一眼,再不敢多耽搁一刻,抱起项柔回了屋内,徒留那无辜的人满脸忧伤的立在庭院之内。
“柔儿……”冉度的手慢慢的拽紧,死死的握成拳,看着那房门紧闭的厢房最终还是无奈的垂下了眼帘,这个少女,是自己当年亲自送到别人怀里的,他再也没有资格待在她身边了,再也不会有。
终年弥漫着淡淡雾气的夜见山中,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就隐在这若有似无的雾气当中,虽只是一座山却仍有着重重把守,山间到处都是巡逻守卫的侍者,宫殿的一间密室内七灵将正站成无比恭敬的姿态垂首而立在一个男子面前,那人正是世人传颂的少年将军,当初被誉为战神的人,也是从未被世间百姓所知的阴阳家——冥王项连谨!俊美的面容未有多少变化,而满头青丝已然成了灰白色,此时正一脸慵懒的微抬着眼皮询视着眼前的七个人,灰色的瞳孔散发着隐隐的贵气与一抹淡然。他的身边坐了一个年纪相仿的男子,比起他的刚毅俊美更添了一分妩媚,用妩媚形容一个男子确实有些不妥,但那柔美的神态无一不彰显着他的风情万种,只是那精致的五官看上去竟与萧墨凌有着几分相似,他便是葵七之父,夜见山中的狐尊。
“开始吧。”项连谨瞥了眼葵七手中的小白狐,淡淡的吐出三个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手指不知是按动了哪个开关,只见面前的地面突然向两边分开,裂缝有两米长,俨然是一个小型的机关,所有人都默不作声的看着那分开的出口,缓缓的升上一张床榻,而榻上躺着一个少年,安然的睡着。葵七的眼里闪过一丝欣喜,却仍有些畏惧的看看项连谨,复又看向自己的父亲。
“去吧。”狐尊只是淡淡的一笑,无比慈爱的对着她点了点头,这下葵七才像得了大赦般开心的将小白狐抱到床边,放在了那少年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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