惬意的欣赏着府内的景色一边问着。
“自公子被封为国师,皇上便已将向晚赐给公子了。”向晚说着脸上不禁闪过一丝得意。
“哦?”梁初尘见她如此神情,即刻明白了她的心思,心道,那项天泽真看不出是个多情的种子。
“我以后自然是要嫁给公子的,这也是皇上的意思。”见梁初尘脸上全然没有诚意的样子,她倒是有些不开心了,急急的说道:“公子心里有我。”
“何以见得?”梁初尘嘲讽的扬了扬嘴角停下来看着她。
“公子为了我将宫里的赵公公都给治了,那可是正三品都要给他留些颜面的人……”
“呵~”梁初尘听罢轻笑出声,心下突然就多了个心眼,眼前这女子典型的虚荣心膨胀,自我感觉过于良好,那项天泽护短天下谁人不知,就仅为两个丫头都能灭了人家首富满门的人,这点小事算什么?
“你,你笑什么?”许是真被项柔惯坏了,此时的向晚竟有些不知死活的对着梁初尘瞪起眼来,纤细的手指还指着眼前的人。
“本太子对你很有兴趣。”梁初尘突然魅惑的一笑抓住了向晚的手。
“太,太子殿下……”向晚似乎才想起来对方的身份,脸一下子煞白,但见到他近在咫尺的魅惑笑容又红了脸,听到他那句话之后更是不由自主的连身体都颤抖了下。项柔的笑在她看来是极干净的,怎么都是仙人般的存在,而梁初尘却截然不同,那是一种震撼的美,带着妖娆。
“哈哈。”梁初尘见她已然进了自己的圈套便立即松开了手,只要她能被自己控制便不急于一时,来日方长的很啊。
第三日一早项柔便进了宫,她并未告诉李九烟要如何救她,想她那种性子若知道了事情的缘由定是不肯接受的,萧墨冰是知道事情经过的,但也不会对她说任何。项柔给李九烟吃了药便让她睡去了,玉儿站在床边看了许久,最终才慢慢的躺到了隔壁的床上。屋子是极封闭的,因为项柔实在是没有太大的把握,待准备好了一切,萧墨冰才带着一干太医退了出去,安静的守在门外。
“你害怕吗?”项柔低垂着眼帘,多希望这个时候玉儿能自己反悔,开始若她反悔李九烟便又必死无疑。
“玉儿不怕。”李玉扯了扯嘴角,偏过头看向隔壁床近在咫尺的人,她若知道自己的血能换姐姐的命,也不会等到现在,让姐姐平白受那么多苦了。
“若是两人都能救,我定不会放弃你……”
“国师,请您全心全意救姐姐,玉儿死不足惜。”见项柔的犹豫,玉儿急急的打断了她的话,深怕她在治疗时顾忌到自己而不能好好的救活李九烟。
“答应你的,我一定做到。”项柔实在不忍心再看她泛红的双眼,只别开头去递给了她一颗药,直到身后传来玉儿均匀的呼吸声才忍住心酸回过头来。
看了玉儿许久,终是叹了口气从身边的药箱取出了自己特制的输液管和移植骨髓的工具,开始给她们互换,项柔做的极小心翼翼,因为连她自己心里都没底,这毕竟对二十一世纪医学界来说都是一种绝症,她如今只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试图用千年以前才有的内力来保全她们。
萧墨冰与众太医已在门外守候的几乎快没了耐心,辰时她们进的屋子,现在已是申时,几乎在里面待了整整五个时辰,叫他们如何不担心呢,更何况所有人都知道,里面是在以命换命……
项柔停下时已然满头大汗,脸色苍白,盘腿而坐的身子摇晃的闪了下终于也支撑不住靠向了床榻边,本想顺口气再站起来,却吐出一口污血,缓了好一会才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急急的给李九烟检查了个遍,确定她对玉儿的血与骨髓没有任何排斥才算是真真的松了口气,然后再急忙转过身,却在伸出手时触碰到一片冰凉,玉儿死了,项柔有些想哭,可是这样的结局她本来就该知道的啊,可是为什么心里还是难受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她惨白的手指紧紧的抓着床单,骨节分明,又极显脆弱,许久才将眼里的泪收了回去,抱起床上的玉儿向外走去,她真的很轻,似乎才十四岁的模样。
门被打开时所有人都一时间抬起头来,项柔今天特地穿了件月白色的锦袍,而如今胸口却是血红一片,那是她自己的血,平静的脸苍白如纸,怀里的玉儿也早已没了呼吸,众人皆未看到过如此阴沉表情的项柔,这少年国师心思再狠戾,在他们心里却仍习惯了她云淡风轻笑眯眯的模样。
“九烟如何了?”萧墨冰瞥了一眼项柔怀里的玉儿,不禁一皱眉急急地问。
“……”项柔捕捉到了他眼里的一丝不耐,心里更是难受极了,天下男子皆薄幸,更何况是帝王?在他们心里任何人为他们做任何事都是理所应当的,哪怕是付出生命,也好似给了那人非一般的荣宠一样。被这样的男子爱上,能爱多久?他心里有你时可以拿别人的命来续你的命,他日他若不爱你了呢,会不会拿你的命去续别人的命?
“朕问你话呢。”萧墨冰见项柔挡在门口不言不语终于有些恼了,脸都不免冷了三分。
“无碍。”项柔无力的扯了下嘴角,却怎么也笑不出平日的风采来,抱着玉儿跨出了门,甚至未告退便径自往后院走去,那里空无一人,淑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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