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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恶见状,脸色一沉,冷哼曰:“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休怪吾不客气!”言罢,身形如电,朝朱雀扑去。
朱雀奋力抵御,二人恶斗数十回合。本其功力与僧恶相若,然随真气运转,忽觉浑身炽热,眼见一口真气愈发提之不上。勉强又支撑数合,便为僧恶所制,药锄亦坠于地。
朱雀怒叱:“汝究竟予吾下了何药?”
僧恶点朱雀麻穴,旋即将其抱起,横置于巨石之上,哂笑曰:“此乃僧爷独门秘制之痴情丸。一旦服下,若无解药,便会春情萌动。一个时辰之内,若无与男子亲合,必将筋脉寸断而亡。若有男子相亲,则此生对此男子忠贞不渝。”言罢,一把扯下朱雀采药人之面具。
月色之下,朱雀那绝美之肌肤与面庞展露于僧恶眼前。
僧恶喜不自胜,仰天大笑曰:“世人皆传朱雀乃丑女,唯我不信。今日一见,果真是苍天有眼呐!”
朱雀悲愤交加,清泪盈眶,奋力挣扎,奈何穴道被点,浑身无力,又羞又气。低声哀求道:“二护法,求汝饶了吾吧。”
僧恶淫笑曰:“小美人,吾垂涎于汝,非一日两日矣。此情此景,风月可鉴。汝若从了吾,亦可传汝神功。届时,汝功力大增,岂不是美事一桩?”言讫,扑向朱雀,欲行不轨,眼见即将得逞。
朱雀心内绝望满盈,未尝思及己竟陷此绝境。其素为坚强独立之女子,其投身玄阴门虽有难言苦衷,但凭毒医双修之艺,已于玄阴门中立稳脚跟。然此刻,却深感无助至极。遂反思过往,莫非太过自负,以致疏忽身旁之险。心中悔恨交织,同时亦腾起一股强烈之求生欲念。断不可就此屈从于僧恶,务必设法脱逃。
朱雀怒极,竭尽全身之力,咬破口中一粒药丸,一口清水喷向僧恶之面庞。僧恶嗅得一脸清香,得意笑道:“小美人,未料汝之口水亦是这般香甜。”其恬不知耻,当着朱雀之面,以手抹一把脸上口水,复特意将指头塞入嘴里吸吮一番。而后,便欲动手撕扯朱雀之衣裳。
林风潜于暗处,僧恶之态尽入其目,心中对玄阴门之龌龊行径愈增鄙夷。其心忖之:此玄阴门行事阴毒至极,实乃江湖之祸端。那玄阴丸不知荼毒几多无辜之人,使其沦为门中高层争权夺利之器具,诚为可悲可叹。彼等被制之人,原亦应有己之生活、己之梦想,然无端被卷入此丑恶之旋流,失却自我,任人驱遣。其命运之凄惨,令人痛心疾首。
复观那女子,柔弱而无助,然又坚毅不屈。临恶僧之逼迫,虽满脸惊惧,却未尝屈服。林风心中顿起强烈之护佑之意,断不可眼睁睁视此女子落于恶僧之手,遭逢更多之苦难。遂暗自发誓,今日无论如何亦要救下此女子,绝不可令恶僧得逞。即便为此而与整个玄阴门为敌,亦在所不惜。盖因此举非仅为拯救一无辜之人,更是为维护江湖之正义,令此邪恶之玄阴门知晓,世间尚有公理存焉,不容其肆意妄为。
值僧恶欲行不轨之际,忽一道黑影闪过,旋即僧恶觉一股巨力袭来,整个人被狠狠甩出。原是林风实不忍视,遂出手焉。
僧恶稳住身形,望向林风,怒喝曰:“汝乃何人?竟敢坏吾好事!”
林风冷冷一笑,曰:“哼,吾乃不忍见汝恶行之人。玄阴门本就邪祟,汝身为二护法,更是龌龊至极。今日吾必好好教训汝一番。”
僧恶闻之,气得哇哇大叫,施展禅杖,朝林风攻去。林风亦不示弱,运全身功力以应之。一时之间,两人斗得难解难分。
那朱雀卧于巨石之上,见一黑衣蒙面人为己出头,心中既感激又担忧。不知黑衣蒙面者何人,然从其身影隐约觉其乃南洋小酒馆中,恶斗白虎、青龙与玄武之人。深知僧恶厉害,恐黑衣蒙面人非其敌手。只是身上炽热难当,身躯愈觉无力,眼神越发迷离。
于此,林风与僧恶之战愈烈。林风身形矫健,如游龙穿梭,手中宝剑挥舞,剑势凌厉,每一招皆带一股浩然正气。僧恶则挥舞禅杖,杖影重重,带一股阴寒之气,似欲将林风吞噬。两人你来我往,招式变幻莫测,紧张之感弥漫于整个密林。
斗数十合,僧恶觉真气运行愈难,狐疑自问曰:“难道朱雀适才口水中含幽梦无痕散乎?”思及此,不敢大意,深知幽梦无痕散之厉害。若真是此毒,再斗下去,必输无疑。念及此处,奋力施展禅杖荡开林风宝剑,后退数步,腾空而起,三两个纵身,逸出密林,远遁而去,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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