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白虎、青龙与玄武三人对视一眼,盯着朱雀问曰:“汝这解药管用多久?”
朱雀冷哼一声,曰:“玄阴神丸乃蛊毒,一经服用,终身无解。此小瓷瓶内之解药,一粒只得缓解一月,小瓷瓶共九颗,汝等已各用一颗,余下六颗,够汝三人再撑二月。解药炼制不易,要不想死,莫惹我!” 白虎、青龙与玄武三人相顾一视,火起,又欲找朱雀拼命。
僧恶沉声喝曰:“此事还有无没完,大敌当前,非算账之时。眼下,吾等需尽快赶路,不可再耽搁。白虎,汝速带青龙与玄武等一行先走,至原定地点等吾等会合。吾与朱雀尚有话要说。”
白虎、青龙与玄武三人默默点头,收拾行装,带玄阴门其他随从,继续踏上往落云城之路。朱雀态度依旧冷淡,亦不理会彼等,与僧恶二人继续留下。
密林中,僧恶见白虎、青龙与玄武一行已远。遂看向朱雀,眼神透急切与狡黠,问曰:“朱雀,却才卓峻和陆青系中何毒药?”
朱雀微微扬下巴,神色冷峻曰:“彼等确系中幽梦无痕散,此毒无色无味,中毒之人难以察觉,且中毒后会六个时辰内丧失行动能力。”
僧恶心中一喜,曰:“此药当奇效,能否送吾一点备用?”
朱雀冷哼一声:“哼,汝以为此幽梦无痕散是寻常之物?配制极难,吾虽用过此毒,但那也是对该用之人使用。如今吾身上并无此毒。”
僧恶满脸失望:“当真无矣?”
朱雀眼神闪过一丝冷意:“走得匆忙,仅带一些用于自保,用完一次就再无。二护法如需,待吾回玄阴门后取些予汝。” 僧恶暗暗思忖:“原来如此。那敢情好。”
夜色渐黑,僧恶起身,观天色,曰:“吾等走吧。” 遂起身前行。朱雀默默跟其后。
走半夜,过一巨石,僧恶坐下,从身上掏出一竹筒水,打开竹节,倒出一竹节水,递给朱雀,曰:“赶半夜路,口渴难耐,喝口水休息片刻吧?”
朱雀摇头,不接。僧恶见状,其自喝下,连喝数节,呼曰:“痛快!” 又把竹筒递给朱雀,曰:“汝自来吧。”
朱雀狐疑视僧恶一眼,心想:“此恶僧,打何鬼主意,吾毒医双修,怕汝不成?” 眼见确实口渴难耐,遂小心接过竹筒,后退几步,倾出竹筒,让水斜泄而下,飞快接饮几口,将竹筒扔还僧恶。
僧恶凝视朱雀之身影,心湖微澜乍起。多日以来,朱雀之聪慧与神秘,甚为撩人。其独特气质,于这血腥争斗之江湖,恰似一朵盛开幽兰。僧恶忆及往昔与朱雀之诸般交集,其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如在其心中播下欲望之籽。方才闻知朱雀身怀厉害毒药,却又对其递来之水毫无防备而饮下,此般情境,令僧恶心中邪念愈盛。彼始觉,朱雀恐非如表面那般难以亲近,许在这无人之密林,可遂长久以来之欲望。
僧恶眼见朱雀喝下竹筒之水,神秘一笑,坐于巨石上,看着朱雀温和一笑,曰:“雀首,吾在门里这么多年,亦一直没机会看到汝之真容,心中好奇。听门众言,汝是极丑女子,吾独不信。今夜此中无人,能否让吾一睹真颜?”
朱雀怒曰:“吾之美丑,与汝何干?”僧恶邪魅一笑,曰:“近日吾修习本门神功,欲求突破,然此功需男女双修,久缺机缘。汝可否助吾一臂之力?吾亦可传此功法于汝,保汝功力大增。”朱雀叱曰:“断了此念。”
僧恶面上露出淫邪之笑,步步向朱雀逼近。朱雀心中陡生惧意,未曾想僧恶竟如此大胆。其脑海中诸般应对之策飞速闪过,却又一一被否。朱雀深知此刻身处险境,孤立无援。其心跳如擂鼓,竭力使己镇定,然身体却不由自主微微颤抖。朱雀怒目而视僧恶,欲以眼神震慑之,然僧恶丝毫不为所动。心中暗忖:“此恶僧,竟这般无耻,吾断不能让其得逞。”
朱雀虽心有惧意,然仍强作镇定,叱曰:“二护法,切不可忘己之身份。若敢对吾无礼,门主与大护法必不轻饶汝!”
僧恶嘿嘿一笑,曰:“小美人,门主与大护法安能知此处之事?且汝今无幽梦无痕散,料想亦奈何吾不得。乖乖从吾,好处必不少。”言讫,遂伸手欲擒朱雀。
朱雀身形一闪,向后退避,同时扬起手中药锄,切齿曰:“汝这恶僧,休得放肆!吾即便拼却此命,亦不会让汝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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