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中听到了别的往事。”龄安。
“哦?什么往事。”
“听闻娘娘入宫前相爷为她与已故防御使裴杨独子订过一门亲,不知何种原因换了相府四小姐出嫁。”龄安回应道。
“何人告知与你?”
“正是嫁入御史府内的相府四小姐—沅绮云,相爷小妾冯氏的女儿。”
“沅绮云”
昭阳殿内
刚刚恢复意识的沅歌身体还是十分虚弱,贴心的赵嬷嬷早早的便使唤小桃为沅歌煮好养身汤药。
“小主,您起身用些吧,这样不吃不喝的身体会扛不住的。”赵嬷嬷手端热粥,担忧的看着背对自己不言不食的沅歌。
“嬷嬷,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女子本娇柔的嗓音,这一刻却变得异常沙哑。
“估摸着辰时四分了,小主要起身吗?”见着沅歌终于开口,赵嬷嬷忙得疾步上前,上前扶住沅歌摇摇欲坠的身体。
“嬷嬷,让小桃进门为我梳妆吧。”沅歌盈盈起身,轻启朱唇,略带怅然。干燥的嘴唇珉起一丝微笑,清冽的声调,仿佛珠玉落地,不带任何情绪。
‘小主这是怎么了’赵嬷嬷定睛看着小桃为沅歌一点点梳妆。不知为何,赵嬷嬷总觉得沅歌似乎有些不同了,虽然嘴角挂着微笑,虽眼依旧,但是却少了几分刚入宫时的灵气儿,‘终于,还是没有例外吗?’嬷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您说,婉妃娘娘为何忽然病入膏肓?”沅歌的发丝散落至腰间,忽然抬眸,眼神凝视不远处的赵嬷嬷,两人猛地对视,沅歌忽如其来的问话,令赵嬷嬷毛骨悚然,这
“嬷嬷,您说,我这样好看吗?”眼前的女子忽然变了面孔,笑意盈盈的模样像是回到了刚入宫时的模样,刚刚的惆怅与暗淡仿佛只是一场梦。
“好看,小主您本就容貌出众。”赵嬷嬷并未说假话,铜镜之上的女子,穿着一袭暗金黄色梅花曲水锦百花裙,下裙微微摆动竟是有一种飘渺之态,发丝被挽成简单的一束,妆容精致艳丽,耀眼夺目。
“”
御书房
“你说什么!!怎么可能!!!”还未等沅歌踏入房内,便能清楚的听到来自内室男子震怒的发吼,其中参杂着茶杯摔碎在地的声音。
“国主,没错了,是揽月阁主子手下的霜儿亲自来传的消息,娘娘,近日行为虽有不妥,但并不会撒下这种大谎。”伴随着充淮的震怒,龄安等一众侍从早已跪拜在地。
“婉姐姐出了何事,竟惹得国主发下这样大的火气,真真是该死呢。”沅歌的嗓音传遍内堂,腰间的佩玉伴随着脚步发出细微叮当的碰撞之声,清脆而又优雅。
“下去!”美人站在身前,充淮显然并没有了人前那般的温柔神色,冷淡而又不耐烦的语气,彻底证实了沅歌的猜想。
“歌儿有办法可以解决国主的烦恼,不知国主可愿听歌儿一言。”沅歌缓缓走在充淮身后,盈盈玉手轻揉的按摩着男子的头部、肩部。
“说说看。”稍过一会儿,充淮的火气已经降了一半,满脸享受、饶有兴致的闭上双眸,等待着女子下一步的说辞与解释。
沅歌似乎也了解了充淮的意思,微微一笑,低头在其耳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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