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朕好像第一次认识了你。”充淮漠然的看着林姬文,说完最后一句,头也不转的离开了揽月阁内。
随着充淮的离去,林姬文的身体再也撑不住似的,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地上的毛毡。
“娘娘!娘娘!快传太医!快传太医!娘娘不能有事,不能有事!”
昭阳殿内
“刘太医,璟嫔娘娘这是”小桃看着椅子处黑着脸的充淮,床榻之上,紧皱眉头的沅歌,内心担忧不已,于是小心翼翼的靠近。
“哦,这位小主只是惊吓过度,不必优心,不必忧心”被唤作太医的老人,花白的胡子自然垂下,似乎也在证明着自己的资历。
刘太医本名为刘槐,是医官世家,三代为皇宫办事,深得历代帝王的信任。更甚受先帝洪恩,亲自为刘槐赐名。槐,淮,与皇子冲字,不必刻意避讳,这可是前所未有之事。
此刻的刘槐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如坐针毡,往日的从容淡定丝毫不见。国主脸色铁青的端坐一旁,时不时的撇向这边,一次,两次
手执细长的针此刻在帝王的注视下,竟不知该从何处下手,脑袋之上,也开始爆出汗珠。
“刘太医只管安心治病,不必刻意避讳痛处,能让她疼一疼也不是不可以。”充淮轻珉了一口茶,说道。
“”您这是什么要求,话音刚落,整个房间之内一片寂静。
刘太医倍感无奈,只得按照旨意扎针。一针,两针
不知过了多久,床榻之上的女子,似乎察觉到痛楚,眼皮开始跳动,额头之上也爆出了汗珠,嘴中似乎念念有词。
“在说什么?”
“没说什么,娘娘没说什么。”刘太医似乎听见了沅歌无意识下的话语,急忙否认道,这位小主胆子未免太大了,太大了
“淮哥哥!!你别走!!!”刘太医话音刚落,床上的女子似乎受了什么大惊吓一般,随着大喊出声,整个人也猛地起身。
“ ”
“在,我没走,身体怎么样了?刘太医?”正当全场为沅歌倒吸一口气之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来了,刚刚还面如铁灰的男子,竟走上前来,没有领会沅歌的话语,没有在意在场的一切,眼中只有那位女子。
“淮哥哥,歌儿好想你。”看清了眼前人的长相,沅歌一瞬间的眼泪夺眶而出,环抱着充淮的腰间,像个委屈的孩子,眼泪止不住般留。
“好了好了,淮哥儿,知道我们的歌儿受委屈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男子温柔的眼神,轻柔的动作,令人震惊的话语。
忽然,被揽在怀中的女人,猛地推开了男子,充淮显然有点没有想到,脸庞之间皆是不可思议。
沅歌定睛看了一会充淮,然后用手用力的揉了揉眼镜,接着四处打量着房间。
‘是呢,果真还没有回家 ’沅歌一瞬间的情绪全部消散,眼神之中全是失望与落寞。
晌午,御书房内。
“淮哥哥?淮,那人会是谁”充淮手拿奏章,却许久没有进行批阅,双目无神,这可是从未有过的情况。
“国主,奴才派人打听了,璟嫔娘娘入宫前并不认识名讳中含淮字儿人,倒是从一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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