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无人!”
“今日尔等定要给我个说法!”
谢朝雨皱眉,天一门?
谢逢君提示:“小门派,常来蹭吃喝。今日出言不逊那女修,是天一门李长老的徒弟。”
“他年纪大,素来不讲道理”
兄妹二人下船,山庄门口机灵的弟子赶紧进去通报。
李长老满脸横肉,络腮胡子跟着大嗓门一起抖。
“谢朝雨,我敬你父德高望重,今日上门贺喜,你竟要杀我爱徒,满城百姓看着,你还敢将她打伤!”
那黄衫女修站在李长老身后,正捂着胸口低声哭泣。
谢朝雨上前,沉声道:“我并未伤人,事情原委,可以请这位道友与我对质。”
李长老怒目:“怎么?你还想狡辩?”
又对身后黄衫女修道:“乖徒莫怕,你且直说,有为师为你做主!”
黄衫女修掩面啜泣,未语泪先流。
“我,我不知道,朝雨仙子拔了剑架在我脖子上,那剑很锋利,碰一下就好疼,仙子灵力霸道,我好害怕,现在心口还痛着,大家也知道仙子为人正派,肯定是不小心的呜呜呜”
谢朝雨:“”
敢问这是什么劣质茶言茶语?
不正面否定,嘤嘤嘤含糊其辞就能装可怜了?
偏那李长老竟笃信不疑:“谢朝雨,你竟这般狠心!”
河边风大,叶无讳病着,谢朝雨担心他,不欲与这等人纠缠。
便绕过李长老,一把将那黄杉女修拽到人前。
“还请你稍等片刻,方才弟子已经上报庄内,很快就能请来医修。”
谢逢君扛着他的大戒尺,站妹妹身边给她撑腰。
对李长老道:“若医修查验后,确是朝雨伤了这位姑娘,我落燕山庄定会给贵派一个交待。”
“但您有所不知”,谢逢君指向靠在船舷的叶无讳:
“我妹夫身有重伤,喘口气都难受,如此凄惨,竟还无端遭人辱骂。您看他伤心过度已然吐血,这事您可得与我谢家好好说道。”
叶无讳扶着船舷慢慢走动,四肢绵软无力,走一步就要拿巾帕掩唇咳嗽几声。
夜风吹动他空荡荡的衣袍,看起来病弱无力,像是要随风西去。
李长老嗤笑,“那就是你妹夫?就这凡人都不如的病秧子还当个宝”
又朝叶无讳喊道:“喂!小子,你过来,老夫有话问你!”
那边叶无讳遥遥看过来,凄婉一笑,眼角似有泪光。
“车马劳顿,叶某身上旧伤未愈,心灵又添新伤实在走不动了,不如你过来,咳咳”
“”
谢朝雨朝叶无讳投去赞叹目光。
剑修竟也学茶艺!
但李长老愚钝,真的走了过去。待他看清叶无讳长相,大笑:“我说呢,原来是个小白脸啊!”
谢朝雨“”,不想再跟他们瞎扯皮,便要扶叶无讳先进山庄再说。
她还未走近,就见叶无讳回头,从身后拖出个缠着布的长条——
“咣!”
长条落地。
好家伙!谢朝雨不禁瞪大双眼。
山庄门前方圆几百米内,青石地面寸寸龟裂,顷刻间,砂石飞灰四起,李长老站立处,已然只剩数米大坑。
剑气翻涌,叶无讳身后河面巨浪滔天,数丈白龙声势浩大。
谢朝雨咂舌,上前扶住叶无讳。
叶无讳借力站直身体,对灰头土脸从坑里爬出来的李长老面露歉色:“对不住,身娇体弱,手滑了。”
李长老不过元婴初期修为,被化神剑修这般一震慑,思绪还混乱着。
便指着那长条问,“这是什么?”
叶无讳浅笑:“我的剑。”
李长老惊愕,是什么剑,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威力!
那剑躺在地上,被黑色布条层层缠裹,观之平平无奇,却又恐怖如斯。
李长老干巴巴道:“叫什么啊?真是,真是好剑”
叶无讳虚弱扶额,腼腆一笑:“土名儿,不如你剑。”
------题外话------
谢朝雨:有钱有闲,还买了个好看道侣,啊,这富婆的人生!
叶无讳:茶艺带师,取名鬼才,暂时是柔弱貌美,一剑一个小反派,串糖葫芦嘿
谢逢君:儒修,文化人,时不时打油诗或是脏话输出,据说还要出书。
谢朝雨看后:对不起,我脏了。
宗昌先生:一位神奇的诗人,作品甚是玄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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