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害朝廷命官。”司马岳便把庾怿酒中投毒,谋害王允之的事,细细说了一通。
听了这场祸事,褚蒜子沉默良久,才开口问道:“若庾怿投毒,其罪查实,该当何罪?”
司马岳道:“庾、王两家皆是大晋望族,一旦查实,两大门庭将难以并存,不共戴天,庾家必将株连九族。”
“这”司马岳把筷子往桌案上一撂,说道:“一家独大,危急皇权,庾、王两家不能倒,此事还需慎重,明日入宫,本王再与陛下商议。”
褚蒜子心中也倍加忐忑,担心庾家东窗事发,给自己再惹来麻烦,一夜未眠。真可谓:
人生起伏皆波澜,成败难料多靠天。
福祸皆归世间苦,风霜常打舍中弦。
这王府之中,有两帮府官,一帮是王府官员,专司吴王的家事,另一帮官员是司徒从官,因为司马岳兼任大司徒,所以有若干官员处理司徒政事。
司徒长史庾希跟着丫鬟春分来到院子里,褚蒜子挥了一下,春分等侍奉丫鬟,各自离去。褚蒜子道:“我请庾长史来,并非赏花,而另有要事。”
“不知有何要事,请王妃示下。”
“三国舅庾怿投毒害人,被王允之告发,参劾到天子那里。”
“啊?”庾希大惊:“三叔竟敢如此?”
褚蒜子道:“皇上交由吴王严查此事,趁着三舅远在芜湖,尽快告知令尊,设法保全。”
“不知吴王打算如何盘查?”
“吴王如何盘查,我怎能知?但是庾怿的毒酒,还在王允之手上,捉贼捉赃,三国舅这次是凶多吉少。”
“多谢王妃提醒,下官这就回府。”
“慢着,”褚蒜子叮嘱道:“毒害朝廷命官,罪大于天,株连九族,稍有不慎,祸及满门,此事务必扯落干净。”庾希心领神会,领命而去。
庾希得了褚蒜子的口风,立刻快马回府,到了庾府,飞步入院,正在廊下闲散的庾冰看了,便说道:“我儿乃朝廷命官,如此慌乱,有失官风。”
“父亲,朝廷出了大事,咱庾家麻烦大了。”
“出了什么事?”
庾希这才把庾怿投毒谋害王允之的事一一道来,庾冰听后,大惊失色,他自己心中有数,投毒之时,是庾冰亲自默许,万没想到人没毒死,事情败露,传到皇上耳中。
当着儿子的面,又不能自己承认,庾冰道:“酒中投毒,谋害朝廷命官,乃是株连九族之罪,三弟凶多吉少啊。”
“王妃叮嘱,稍有不慎,祸及满门,此事关系我庾家一门荣辱。”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庾冰想到株连九族,忍不住一阵心痛,捂着胸口咳了几声。
庾希赶忙帮着捶背,眼中一丝锐光,劝说道:“事出紧急,万不得已,孩儿以为,不用万难之策,难以挽救庾家。”
“万难之策?”庾冰诧异道:“什么万难之策?”
“只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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