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嫉心重,她嫉妒我什么?”
“王妃才貌双全,杜皇后也自逊三分。”
“就因我才貌双全,难道就杀我灭口,要我性命?”
胜含道:“下官说过,杜皇后牙齿晚长,皆因嫉心太重,超于常人。”
“你胡说八道,晚长牙的人多了,不见得都嫉心重。”
“在下不敢。”胜含赶忙跪倒。
只见吴王司马岳道:“王妃不必难为主簿了,此事怨不得主簿。”
“殿下”蒜子诧异望去,吴王司马岳长舒一口气,忧郁的眼神中,透出一丝回忆,一个埋藏司马岳心中多年的往事,又不得不重新提起。
接二连三,遭遇暗算,褚蒜子对那个神机妙算的主簿胜含心生怀疑,吴王司马岳知道纸包不住火,只得提起一段往事。
“杜皇后自幼酷爱书法,喜好以字品人。前年佳节之时,天子召本王与王羲之,做对联贺喜,怎知本王书法,迎合杜皇后之心,皇后有了思慕之情。”司马岳道。
褚蒜子问:“那后来如何?”
吴王岳面带为难之色,继而说道:“叔嫂之间,男女有别,杜皇后自作多情,本王只能恪守臣节,隐忍避让,分寸不乱。”
“原来如此,杜皇后一直对殿下怀有私情?”褚蒜子诧异问道。
吴王岳道:“事到如今,陛下与杜皇后渐行渐远,对本王嫉心却越来越重,迟早出事,万没想到,皇后三番两次算计起了蒜子。”听了这番往事,褚蒜子才知道,杜陵阳贵为皇后,心里暗恋的乃是吴王岳,吴王身边的女人,便是杜皇后最为忌惮之人。
“万没想到,嫁人嫁出了一段是非。”
胜含道:“此事关乎皇室尊威,难以启齿,杜皇后一厢情愿,转而由爱生恨,所以在下处处提醒,杜皇后今后绝不会善罢甘休。”
褚蒜子为难的坐到一旁,口中默念道:“都说嫁入皇庭好,陪王伴驾,摊上这桩孽情,说不得,躲不得,几时才是个头啊?”
吴王岳道:“蒜子不必作难,本王即刻拟奏,请旨外任,与其在天子脚下,不如去做地方官。”几度险遭暗算,吴王司马岳只得请旨离京,做个外任官员。真可谓:
因情生怨何其难,叔嫂岂可乱姻缘。深宫久酿皇族恨,唯有外任出朝班。
以字取人情真切,凭忌放纵终寡欢。天子身边若无度,方寸之乱可翻天。
过了几日,二国舅庾冰拿着吴王的奏章,入宫求见成帝,庾冰奏道:“昨日,吴王殿下上奏一章,久居京城,自感无所作为,请旨外调任职,效命朝廷。”
司马衍对自己唯一的弟弟,是疼爱有加,问道:“以国舅之见,吴王可否外放?”
按照庾亮遗愿,将来庾家荣辱,必然要仰仗吴王,庾冰言道:“老臣以为,不可外调吴王,还是留京重用为妙。”
“为何?”
庾冰道:“吴王久怀报国之心,一直未得如愿,不如早授官职,令吴王出仕,成全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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