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普对抗便宜二叔的赵德昭不敢推辞,忙一口答应,然后领着梁周翰直奔赵普的宰相府而来。
这也是赵德昭在来到了这个时代后,第三次来到赵普家中拜访,头两次来都是因为大盈仓的案子,结果赵普也很给面子,不仅没有庇护他这个派系的外围成员王昭坐,相反还一口答应让赵德昭秉公办案,自愿牺牲了一个捞钱的白手套,换得赵德昭成功查处大盈仓的腐败窝案。
也正是因为如此,赵普说话也比较直接,酒水才刚过三巡,赵普就开门见山的说道:“大王,老臣听闻消息,说是官家已经决定让二王爷出任这次省试的知贡举,还让大王你担任副主考,协助王爷主持省试,不知可有此事?”
“相公的消息好灵通。”赵德昭由衷的恭维道:“父皇昨天才在文德殿里做出决定,还没有正式公布,没想到赵相公这么快就已经知道了。”
“大王过奖。”赵普微微一笑,不怀好意的指出道:“说到消息灵通,老臣还远远不及大王你的叔父二王爷,宫城里不管是什么大笑事务,只要二王爷需要知道,他就一定能以最快速度知道。”
“是吗?”赵德昭看上去将信将疑,心里却十分清楚赵普这话未必是在危言耸听,同时赵德昭还忍不住在心里打起了这样的主意,暗道:“我在皇宫里,是不是也应该尽快安插几个眼线?不然的话,如果有什么突发意外,我就太被动了。”
赵普显然不想过于纠缠这个话题,笑了笑后,赵普又突然问道:“敢问大王,可曾听说过柴成务这个名字?”
“柴成务?”
赵德昭被问得一楞,思索了一下才摇了摇头,表示从来没有听说这个名字,倒是旁边的梁周翰见多识广,略一回忆就说道:“赵相公,你说的这位柴成务,可是兵部员外郎柴自牧的家中郎君?”
“元褒大才,的确是他。”赵普含笑点头,又看似随意的问道:“元褒,那你可知这位柴成务虽然还没有步入仕途,博学多才的大名却已经传遍京城,今年的头名状元,许多人还已经认定非他莫属?”
“当然听说过。”梁周翰明显有些不服气的冷笑,说道:“晚辈还听说,这位柴大才子还是二王爷的得意门生,座上嘉宾。”
“元褒果然见多识广。”赵普又赞了一句,然后才看似漫不经心的说道:“柴成务的确是二王爷的门生,他是去年开封府州试的第一名,主持去年开封府州试的,恰好就是二王爷。而且老夫还听到一个传言,实际上早在去年的州试之前,柴成务就已经被二王爷内定为了开封府第一。”
听话听音,赵德昭马上就听出了赵普的弦外之音,忙试探着问道:“赵相公,听这意思,我二叔这次出任省试知贡举,很可能会举贤不避亲,极力促使他的这位得意门生高中状元了?”
赵普笑而不答,突然转移话题道:“大王,想必你也知道,我们大宋的省试考题,都是由主持省试的知贡举自行拟定,赖官家洪福,八年来八次省试,还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考题提前泄露的情况,伤及朝廷颜面……。”
说到这,赵普突然话风又是一转,还叹了口气才说道:“可是今年老夫担心啊,二王爷亲任主考,他的得意门生柴成务又对本科状元志在必得,倘若柴成务为了如愿,二王爷又贪图扬名,恐怕这样的先例,就有可能被打破了。”
赵德昭悄悄和梁周翰交换了一个眼色,明白赵普是在暗示自己防着赵光义泄露考题却不点破,还试探着说道:“赵相公,这不太可能吧?既然那个柴成务才名远播,想必也是一个有着真才实学的人,恐怕还不至于用这样的手段去夺取状元吧?”
赵普笑笑,不答反问道:“大王,那老臣斗胆请问一句,这次的会试之中倘若出现了徇私舞弊之事,不知大王该如何应对?”
“当然是秉公而行。”赵德昭也没有多想,马上就振振有词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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