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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闾丘舜卿失望,赵德昭居然微笑着这么回答道:“多谢闾丘御史,但是不必了,之前已经有人给小王引见过类似的幕友,小王也答应了聘请他们为幕宾,所以就不需要劳烦闾丘御史了。”
言罢,赵德昭还悄悄给王智发使了一个眼色,为人还算机灵的王智发也立即明白了赵德昭的意思,忙说道:“大王,你说的是昨天那几位先生吧?小的当时出去了,不知道大王你已经把他们聘为幕宾,是小的糊涂。”
见赵德昭和王智发把话说到了这一步,闾丘舜卿自然也不好坚持给赵德昭推荐幕僚,赶紧换了一个话题,继续想方设法的讨好赵德昭,摆出了一副十分愿意与赵德昭处好关系的架势。
最后,还是到了午休的时候,见左右无人,王智发才小心翼翼的问道:“大王,那位闾丘御史给你推荐幕僚,你怎么不要?你刚到御史台上任,对这个衙门了解不多,应该找一个熟悉御史台的幕僚帮忙啊?”
“说知道那个闾丘舜卿是什么人?”赵德昭终于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冷笑道:“他如果只是想拍我马屁和抱我大腿还好,但他如果是另有目的,我又把他推荐的幕僚用为心腹,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大王怎么变得这么奸诈多疑了?”王智发心中不解,嘴上却附和道:“大王所言极是,你刚入官场,用人是得小心一点。”
赵德昭点了点头,又稍一盘算,赵德昭就低声吩咐道:“智发,从今天开始,家里如果需要什么新的下人,必须要经过我亲自同意,否则不许进门。还有,安排人去一趟杀猪巷,找到前天帮我们拿下凶手的那几个铺兵,问问他们愿不愿意到我们家里的当差?明白告诉他们,他们只要愿意,他们以后不仅是我的亲随,饷银还给他们现在的三倍!”
“大王,其实不用问,那几个铺兵只有傻了才会不答应。”王智发苦笑着回答,又十分聪明的猜到了赵德昭的意图,恭维道:“大王高明,那几个铺兵只是碰巧赶上给我们效力,绝无可能出自他人安排,让他们给你当亲随,是要比用其他来路不明的人放心。”
赵德昭笑笑点头,心里则盘算道:“不过幕僚这方面我是得加紧,上一个赵德昭读书不多,写的古文质量太差,我又只会白话文,是得尽快找一两个有才干又可靠的幕僚帮我署理公文。”
沉住了气没有急着出风头立功劳,赵德昭到御史台上任的第一天自然是在平安无事中度过,下午时,在没有办理一件公务的情况下,很有米虫天赋的赵德昭就领着王智发下班回了家,然而在回到了自己位于景明坊的住所时,赵德昭却又意外的发现,自家门前竟然停着一辆十分豪华的马车,很明显是有贵客来访。
“大王,你回来了?你的舅舅贺国舅已经等你好久了,等得不耐烦,他老还已经在我们家里喝上了。”
和赵德昭猜测的一样,自己的家里确实来了客人,而且客人还是赵德昭目前惟一的亲舅舅、曾经在《杨家将演义》中出场的散指挥使贺怀浦,所以赵德昭不敢怠慢,赶紧领着王智发直奔客厅,去给自己这位有着很近血缘关系的长辈行礼问安。
和门子禀报的一样,到得了客厅时,武将出身的贺怀浦已经喝得是脸红脖子粗,还一见到赵德昭就嚷嚷道:“德昭,听说你出息了,先是破了一个连开封府都破不了的案子,然后又进了御史台当监察御史,真的假的?”
“托舅舅洪福,外侄现在是出任了监察御史。”
赵德昭微笑回答,然后又在贺怀浦的强烈要求下,把事情的大概经过对自己这位便宜舅舅仔细说了,结果贺怀浦的反应也让赵德昭颇为感动,得知自己的外甥有了如此出色的表现后,贺怀浦哈哈大笑之余,还抱起了酒坛往自己嘴里拼命灌酒,好不容易放下了酒坛后,贺怀浦又重重一拍赵德昭的肩膀,表扬道:“没给我们贺家丢脸,你娘如果知道你这么争气,她的在天之灵也可以瞑目了。”
“舅舅谬赞。”
赵德昭赶紧谦虚,贺怀浦却是不依不饶,又重重拍着赵德昭的肩膀说道:“继续努力,争取早点把你那位二叔比下去,这样你才有希望被官家立为太子!舅舅这里你放心,只要你有什么需要,舅舅愿意为你上刀山下火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舅舅,你醉了,这些话怎么能乱说?”
为人谨慎的赵德昭赶紧挥手,贺怀浦却是毫不在意,又大声说道:“醉什么醉,就你舅舅的酒量,再喝三坛也醉不了!记住,好生给我争气,舅舅我还指望在你登基继位之后,好生沾一下你的光!”
对原先那个赵德昭的家中下人不够了解,赵德昭当然不敢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只能是赶紧转移话题,说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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