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结束得如此迅速的真正原因。
做为开封府衙门的主官,彭老头的案子对赵光义来说,当然也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所以赵光义也根本没有搭理此事,一门心思全都放在与政敌赵普的明争暗斗,下定决心要利用这个机会好生敲打一下赵普。
手下也没有让赵光义失望,下午的申时才刚过半,开封府的差役就抓来了十几个私自贩卖木材的赵普家中下人,同时去隔壁御史台活动的陈从信也回来禀报,说是御史中丞刘温叟看了他们暗中收集的赵普黑材料后,虽然没有当场表态会采取行动,却也没有断然拒绝,态度和往常一样模棱两可。
“老滑头,果然象涂了油的泥鳅一样,又奸又滑,没有十足的把握绝不站队!”
赵光义不屑的冷哼,对刘温叟的暧昧态度十分不满,可是没等赵光义继续盘算,一名开封府的衙役突然快步进屋,向赵光义禀报道:“禀王爷,本朝大王在开封府门前击鼓鸣冤,请王爷为他主持公道!”
“这种小事还用得着禀报给本王,随便安排一个书办出面……。”
端着茶说到这里,赵光义突然一口茶水喷出,惊叫道:“谁?谁在外面击鼓鸣冤?”
“本朝大王。”差役如实回报,又补充道:“就是王爷你的亲侄子,当今官家的大皇子。”
难以置信的表情出现在了赵光义脸上,下意识看了一眼同样瞠目结舌的陈从信后,赵光义忍不住惊叫道:“本王不是在做梦吧?德昭那个傻小子跑来开封府击鼓冤,他吃错药了?”
“王爷,需防有诈。”陈从信赶紧提醒道:“王爷你今天在早朝上才刚对赵相公动了手,大王今天下午就来开封府门前闹事,这未免有些太巧了。”
考虑到赵德昭是自己继承皇位的强力竞争者,素来多疑的赵光义不由点了点头,略一盘算就吩咐道:“让姚恕出面应对,本王在后堂看他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顺便告诉姚恕,如果本王那个侄子真是冲着我们来的,千万不能有任何退让,不要给了赵普那帮人的可乘之机。”
陈从信答应,赶紧去把赵光义的吩咐传达给开封府判官姚恕,素来与赵普一党不共戴天的姚恕一听立即点头,冷笑说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对付别人或许我还不敢打包票,但是对付咱们乳臭未干的赵大王,易如反掌!”
就这样,在赵光义的吩咐下,姚恕很快就来到了开封府大堂,坐到了右首侧位升堂审案,赵光义则坐在了后堂,暗中偷听审案过错。而与此同时,数量众多的吃瓜群众早已把开封府大堂的门前包围得水泄不通,其中也自然包括一些另有目的的有心人不提。
升堂后,平民打扮的赵德昭第一个走上大堂,看到赵光义并没有出现在正中主位上,打算来乘机试探一下便宜叔叔的赵德昭难免有些意外,便直接问道:“你是谁?我皇叔呢?他怎么没在?”
“下官开封府判官姚恕,拜见大王。”姚恕起身行礼,微笑说道:“大王见谅,王爷他有重要公务正在处理,所以就让下官暂时代为署理此事,不知大王今日大驾光临开封府,有何见教?”
这个问题在赵德昭返回开封府的路上就已经仔细考虑过,赵德昭很清楚自己虽然稳操胜算,然而指望一桩民事案子就想动摇到便宜叔叔根基那是异想天开,所以赵德昭也早早就目标锁定了主办彭老头一案的开封府推官石熙载一个人,决定用他来投石问路,试探自己便宜二叔的反应,同时也留有余地,不至于把事情彻底做绝。
也正因为如此,赵德昭很直接的就说道:“姚大人,你们开封府不是有一个叫石熙载的推官吗?请把他叫来,本王有一个问题要向他请教。”
“果然没安好心,石熙载正在审理赵普的家人,他就点名道姓来找石熙载的麻烦!”姚恕心中一凛,嘴上则答道:“大王恕罪,石推官正在审问一些重要的犯人,暂时不能前来给大王见礼,大王如果有什么吩咐,直接告诉下官就行了。”
“也好。”赵德昭也没有强求,只是坦率的说道:“请姚大人告诉石推官,就说本王今天是来告他草菅人命,冤枉无辜,让他赶紧出来重审冤案!否则的话,本王就会把情况向父皇如实上报,请父皇亲自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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