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后来她只给林佑隽回电话,没理席恒远,毕竟席恒远只打了一次。
若真有事,他会打第二次的。
现在看来,他只是想借这个理由,到柏庄去找她。
找她也是理由,目的是见陆聿柏。
能进柏庄,用柏庄的座机打电话,足以见得,陆聿柏已经回去了。
她打车回柏庄,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时间。
偌大的别墅,一楼客厅灯火通明,二楼书房也开着灯。
席欢进门,透过屏风隐约可见客厅坐着一个人,在茶桌前品茶。
她鞋都来不及换,就冲进去。
席恒远自己坐在那儿,自己泡茶,见她来了,先往二楼看了眼,然后才起身走过来,“都八点了,聿柏连饭都没吃,你这个点儿才回来?”
“你吃了吗?”席欢反问他。
“我上哪儿去吃!?先不说这些,就说你平日里就这么对聿柏的,难怪他会出轨!”席恒远每次见她,批评与指责是常态。
他在教席欢怎么做人,怎么做事,才能给他带来利益。
席欢将包丢在沙发上,冷着脸看他,“你来找他交流出轨经验吗?教他怎么跟你一样,出了轨对付家里的糟糠之妻,教他——”
‘啪——’
响亮的巴掌来得猝不及防,打断了席欢的话,连接起席欢内心对他满腔的厌恶和愤恨。
这些年他对她不好,但没动过手。
“反了你了!”席恒远推搡了她一把,将她推倒在沙发上,“跟你妈一个臭脾气,而且我告诉你,当初是她非闹着离婚,她有今天是自找的!”
席欢捂着脸,抬起头,凌乱的发丝遮住半张脸,她咬咬牙,“你早晚有一天会遭报应,也是你自找的!”
“你——”席恒远又抬起巴掌。
席欢下意识地缩了下身体,眼前光线一暗,等来的不是席恒远的巴掌,而是两条修长挺括的长腿站到她前面。
陆聿柏握住席恒远手腕的手青筋凸起,森冷寒意的眸盯着他,“在我的地盘打我的人,你好大的威风。”
“聿柏,我是教训她,她这个做妻子的不合格,惹了你生气,你们陆家不好处理,我这个做父亲的亲自调教。”席恒远背脊一凉,尽力找说辞开脱。
“你想管她,先掂量掂量自己做父亲有没有合格。”陆聿柏甩开他的手,不留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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