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竟也有些炭柴加热之感。
不过奇怪的是,她明明已经有了困意,心中却躁动不已,寒症尽消,取而代之的是烧进心里的火。
后半夜,纾雅还是翻来覆去难以入眠,说不出是忧心着什么,还是压抑着冲动让自己难受,纱帐中的香气与暖意让她想要靠近背身而躺的魏垣。
她又向他靠近了些,不知不觉中已完全贴上他的后背。魏垣被这一举动惊吓到,肩膀不由得颤动一刹。
“不是说过别贴着我么?”他音色明朗,毫无被惊醒时说话的那种含糊,想来并未入睡。
“为何”言语间,纾雅一只手臂已搭了过去,“纾雅想要亲近自己的夫君,也不可以吗。”
她的话语一字一顿,宛如盘中玉珠,一颗一颗落进他心头,听到“夫君”一词时竟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魏垣忽觉不适,翻了身面对她,纾雅那只手也随之滑落。
她再次想要攀上时,被魏垣遏住手腕。
今夜月色本也皎洁,只是月光透过窗牖再经纱帐遮挡,失了明亮。在这片微明中,纾雅还是看到魏垣那严峻的神色,他眉头深锁,沉默不言,只是盯着纾雅,像在克制着什么。
“方才一直在想,要做些什么才能让你放下戒备”手腕被捏得生疼,但她顾不得这些,只管感受当下温存,用轻似耳语的声音说道:“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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