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则匀托着知意的头,轻轻放倒,自己先下车。
他也挠头,这丫头醉了就像一摊泥,跟小时候一样,一头小猪似的使劲往他身上拱。
小七:“要不您受累,还跟以前一样,把小姐扛回去吧。”
知意醒了,刚刚车一停她就醒了。
听着小七说话头皮发麻,就……她也挺大个人了,扛着走多不雅观啊。
她天人交战,考虑要不要主动下车。
结果许则匀弯着腰上半身探进车厢,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腰肢和大腿。
她一瞬间有腾空的失重感,被许则匀横抱着往院子里走。
夜风很凉,和车厢内的暖意差距甚远。知意不自觉地打冷战,许则匀把她环得更紧了。
酒精放大她的情绪,助长她不能言说的暧昧情感。
知意的手臂环过许则匀的肩颈,他身上一寸一寸,都是难以驯服的力量感。
她喃喃着:“冷……”小脸往他颈窝里埋,柔软饱满的红唇不经意间蹭过他的喉结。
知意整个人蓦然石化了。
喉结高高凸起,是凌厉的硬邦邦,又带着他的体温。她的唇上留着他皮肤的触感,细腻、光滑,却和女生的皮肤完全不同。
像有根线在她脑中拉紧,发出“嗡——”的啸叫。
许则匀的步子停了下来,知意能听到他不平静的喘息。
像是小孩子偷偷做了不该做的事,又怕被家长抓包。知意轻轻侧头,把脸埋得彻底。攀在他背后的那只手,悄悄攥紧了他的衣衫。
他的喉结滚了滚,一阵凉风乍起,头顶的树叶跟着沙沙作响。
许则匀双手轻松使劲,把知意往上颠了颠。
继续迈着大步往前走。
她紧紧闭着眼:好险。
接近知意的小院,吴妈看到两个人这样的造型,以为知意真是醉得厉害。
连忙迎出来问:“少爷,要不要给小姐打一盆热水?”
许则匀直白了当扔下两个字:“不用。”
他抱着她径直迈进她的卧室,随意把知意往床上一扔,非常不怜香惜玉。
她灵敏翻了一个骨碌坐起来,嗔怪:“你干嘛!”
一出声,是自己都听不下去的嗲。撒娇的意味甚多于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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