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宿,心难安之,故人乃故人,先生为先生,不可混之一谈,宿,今有幸识得先生,乃宿之荣焉。”
“哈哈哈,好,好,好啊。”吴为抚髯大笑,“公主真乃有趣人儿呐。”
容月出眸中惊诧,“吴老,怎知我?”
“首先,一般女娘难出宅院,莫说将老朽的糖葫芦送与流民之子,其次,前有公主献计为民筹款,后有女娘愿亲自为民奔波的,且出门只一人跟随,想来是不愿让别人知晓自己身份,且寻常世家女娘出门,身旁侍女侍卫几许,除此,长平城中并没有池姓富贵人家。”吴为笑眯眯道,“公主,老朽说的可对?”
“吴老分析得有理有据,后生佩服不已。”容月出轻笑,拱手道,“容后生先行一步,来日再拜访吴老。”
“哎~,老朽可担不起公主后生一称。”吴为摆摆手,“公主且去罢,老朽家就住城外五里地的溪柳村内,公主进村向孩童打听便可寻老朽。”
“在夜光心里,吴老为长者,当得起夜光后生一称。”容月出盈盈一拜,“夜光先行,后会有期,改日定当拜访。”说完便带着一旁白杨离去。
吴为望着容月出离去的背影,抚髯,若有所思。
当容月出到城郊已近晌午,日头正上,此时,炎夏已去,凉秋不期。
城郊。
阿梨正笑吟吟的施粥,身旁的周菀温柔的将拳头大小般的馒头递给流民,身前的流民自发战成一排,井然有序,不争不抢。
容月出让白杨将马车停靠在离粥棚有段距离的地方,打帘下了马车,白杨想伸手去搀扶想了想便又放下了来,待容月出站稳,拿了腰牌寻了两个士兵,见了礼,白杨让其中一个守住马车,另一个引着二人去粥棚,容月出对守马车的士兵道了声谢,其人受宠若惊。
走了不出半刻钟,容月出瞧见了正在施粥的阿梨等人,她便请士兵去将阿梨二人悄悄请来,被公主之尊的容月出尊重的对待,士兵高兴的小跑了过去。
“这位娘子,夫人,公主请你们过去一趟。”士兵跑到阿梨身边小声的说道。
“哎,这就去,麻烦您帮忙看着点,我跟阿娘去去便回。”阿梨笑着温声道,将手中木勺递给士兵,又请了一个小女娘替了周菀的位置,处理好一切,阿梨忙拉着周菀疾步朝另边的容月出走去,身旁的周菀瞧见阿梨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无奈的笑了笑。
“殿下,怎的这个时辰才来?”阿梨一走到容月出面前便轻声问道,“可是不想阿梨?”说完还状似落泪般皱眉。
见阿梨如此模样,容月出笑着拉起她的手,“我自然是十分想念阿梨的,不过是来的路上耽搁了些。”
“如此,那就原谅殿下咯。”说完两人笑作一团。
周菀望着二人笑的温柔。
白杨望着阿梨眸子划过一丝笑意。
“公主怎的不直接过去?”待二人缓过气来,周菀问道,“百姓知道定会拜谢您的,不日您便善名远播了。”阿梨亦是一脸好奇的望向容月出。
“我只是提供了这法子与一些财两,剩下的布署等不全都靠您们,日以继赴,为国为民,为何只单单拜我?为何只我善名远播?且我也并不在意这虚无名声,百姓安居乐业才是真,如此,所有人的不辞辛苦都是未白费。”容月出沉吟片刻笑着回道,只要不是担上骂名她都无所谓,她只想安稳度日。
“哈哈,阿月表妹胸襟宽阔,不愧为我大渃公主。”君听手执玉扇从不远处走来,想来是前去将物资运才回来来。
“这位可是大表兄。”容月出行了万福礼,笑着回问道。
“正是在下,君听,表妹长大了。”君听拱手回了一礼道,一身纯白色祥云纹直裾袍让容月出想到了青竹下的容羲和。
君听刚想继续说些什么便被打断禀报说有人送来了粮食。
君行带着众人人迎了出去,见了领头人,是个女娘。
“请问郎君是这的管事么?”身着青色直裾袍女娘浅笑盈盈一拜。
“我是奉我家夫人手令,特来送几车粮食,原先我家夫人亦想搭棚施粥,奈何家中琐事脱开身,这不,待我家夫人忙过来,便立刻让我等遣送来粮食,除了我家夫人,还有京中其他夫人亦鼎力相助。”
听女娘言罢,君行赶忙拱手道,“劳烦娘子走一趟,替在下多谢各位夫人雪中送炭,不知是京中哪家人士?”
“是长平城白家,赵家,孙家,王家,曲家。”那女娘眉眼婉转,娇声笑道。
“不知娘子贵姓,系属何家?”君听着又道。
“御史大夫曲峥曲大人,曲家,婢子青青。”青青柳眉弯弯,一双清澈的眸子尽是笑意道。
“我晓得了,多谢青青娘子告之。”君听复而拱手道,“我等定如实禀明圣上。”
青青点点头将粮食交接便道了别盈盈离去。
容月出带人将粮食清点完毕待到日头偏西之时便跟阿梨等人告别后让白杨送自己回了,在走之前告之君听三日后去城外柳溪村一家姓吴为的老人家去取糖葫芦分给难民吃,到时不必给银两,君听听完点点头,并未问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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