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心意收下。”边说边从胸口掏出一个老旧的钱袋,颤颤巍巍递给容月出。
“不可,老丈,使不得,使不得。”容月出连忙摆手拒绝,身子还往一旁挪了挪。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救了老朽一命,虽老朽囊中羞涩,但合该倾我所有报答你,小娘子莫要拒绝,否则老朽于心不安呐。”老者笑着劝道。
“老丈,这样罢,您将您这手中木棒之上的糖葫芦都给我,我将这糖葫芦皆捐给流民幼子,以善广传之,你我之间便算了结,您看如何?”容月出笑着指了指糖葫芦道。
听闻,老者思索片刻,“也好,娘子真乃良善之人,既是广传之,这木棒之上的怎够,这样罢,老朽今日请你吃晨食,且告之老朽住所,三日之后,你来老朽住处拿老朽新做的糖葫芦,如何?”老者笑着以容月出的口吻说道。
容月出无奈的笑了笑,“那便劳烦老丈出手相助,但买材料的钱得我出,不然,我便都留给您老,倒时我会差人去取。”她笑眯眯道。
“哈哈,好,好,便依你就是了,老朽姓吴名为,不知娘子如何称呼?”吴为笑着问道,“老朽带你去这街市味道顶顶好那家去。”
听吴为说出自己名字,容月出心颤了颤,笑着道,“无为乃有为,吴老,您这名字好,我名池宿,吴老唤我阿宿便是。”
“忆就西池宿,月圆松竹深。”吴为缓缓吟出,轻轻点头道,“好名字,好名字。”
“吴老,我还有一个朋友在那边等我,我去同他说一声。”容月出温声道。
“哎~你将她一同唤来罢,多一个不多,老朽还是请得起的。”吴为笑呵呵的道,“去罢,去罢,老头子我在这等你。
听此,容月出只得快步向白杨走去。
“殿下,你回来了。”白杨开口道,他一直注意着容月出的动向,瞧她同一老者交谈许久便安静的守着马车。
“那老者是我前些日救下的,稍后我等同他去用晨食,你唤我阿宿便可,切莫说漏嘴。”容月出望着白杨叮嘱道。
白杨点了点头,将马车牵到一店铺旁,给了一两银子让其将马车看住,店家接过银子笑的灿烂,重重点头。
容月出便带着白杨朝吴为走去。
“这便是你的朋友罢。”吴为打量着白杨笑呵呵道,眼底划过一丝笑意,“走罢,老朽为你们带路。”
白杨朝吴为拱手,随后二人跟着吴为朝一边走去。
半刻钟之后,三人已坐于一馄饨摊位之上,是吴为眼尖寻的一个桌位,摊位上已人满为患。
“老板,三碗馄饨。”吴为笑呵呵的对摊贩说道,“这家馄饨是乃一绝。”转头又对二人说道。
“是哩,这家乃整个街市味道最绝,还大碗。”一旁吃的正起劲的食客一边吃,一遍接过吴为的话。
容月出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见了渴望,真有那么好吃么?想了想都咽了咽涎水。
等了片刻,摊贩便端着馄饨过来了。
“馄饨来喽~”摊贩手脚麻利的将混沌端上桌,“客官,您等慢用!”
缕缕白烟从白色瓷碗从散开,碗中一个个‘脸皮儿薄,小肚儿圆,褶皱如花’晶莹剔透的馄饨相互挤在一起,汤色鲜亮,几许青翠葱花缀在其中,若干透白的小虾浮在汤中,只是瞧着便让人爽心悦目。
原本不算饿的容月出见此也不由得涎水滋生,几人拿起桶中木箸,拌了拌便吃了起来。
平日里白杨养成用膳迅速的习惯,容月出觉得此举伤胃,便让阿梨强制他细嚼慢咽,渐渐的白杨便放慢了用膳速度。
三人吃饱喝足,吴为便付了银两,随即几人起身离去,不耽误摊贩其他想用膳的客人。
容月与吴为慢悠悠走在前,白杨则距一步之遥跟着。
“阿宿,我之前见你在街边瞧我,仿佛似透过我看旁的人。”吴为望着容月出的眼睛,停下来笑呵呵道。
听吴为之言,少女身型一顿,眸中闪过一丝诧异,望着前方,沉默不语。
见二人停下交谈,白杨默默退至一旁,在一旁瞧着二人。
沉默片刻的容月出,缓缓开口道,“吴老慧眼。”
顿了顿,复又道,“曾有位老者亦出手相助之,他与吴老有几分相似…”
她又怎会忘记,前世在孤儿院时,自己因是早产儿,身型十分瘦弱,便得院长不喜,因此自己常常受欺却被视若无睹,经常食不果腹,即使奋起反抗也是徒劳,有一年几天吃食被抢,差点没挺过去,是有个常来孤儿院的老爷爷递给自己一个馒头,才挺了过来。
后来,她再去寻他时,老者已然辞世,她也独自黯然许久,还是岁岁陪着自己好久才走了出来,如今,在另个时空瞧见与他模样姓氏皆相同之人,她知不是他,却又忍不住靠近他,想再瞧一眼人生中那一抹已暗淡的光。
“原是老朽有故人之资。”吴为顿了顿笑道,“也算是一种缘分罢。”
容月出失笑,“吴老便是吴老,不是旁的人,先前,宿确为故人而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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