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更加肆无忌惮,大肆侵吞我教产业,还自封为金陵城主,全面接管了金陵城几乎所有的产业,我教元气大伤,又忙于处理前教主后事,无力与其抗争,只能眼睁睁看着杨家势力快速扩张。”
崔海龙问道:“即便是邹教主不在了,往年黑风堡也是你们几位长老主持大局,那杨振威并未掀起什么风浪,为何如今面对他的侵袭却毫无还手之力?”
话音刚落,只见聂开成起身拱手说道:“教主,那杨家的人原先都只是商人,个个武艺平平,并无争霸野心。可自打杨振威回来以后,杨家便由他掌了权,此人不知师承何处,剑术超群,属下与季长老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他的手下还召揽了几名江湖高手在身边,黑风堡无力与他抗衡,教中弟兄无不惧怕他的淫威,都被迫投奔他去了。”
崔海龙思虑道“竟有这等事情?”接着,他对几位长老说道:“嗯!此事杨家定然蓄谋已久,往年只知这杨家常年依附于我教,为人处世也甚是谦和,并未有出格举动,却不知杨振威此人竟有如此野心”
说到这里,门外侍卫禀报道:“教主,王长老的侄儿带到了!”崔海龙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说道:“带他进来!”
侍卫将王守城带到教主面前,便退了出去。
王守城跪地说道:“小的拜见教主!”崔海龙说道:“起来说话!”王守城道了声:“谢教主!”便站起来。
崔海龙看着眼前这位看似只有十三四岁的少年问道:“你就是王水寿的侄儿?”王守诚回答道:“回禀教主,小的正是!”崔海龙问道:“你叫什么名字?”王守成回道:“小的名叫王守诚,教中弟兄们都管小的叫王二狗!”
崔海龙接着问道:“王守诚,你二叔王水寿,现在在哪里啊?”
王守诚回答道:“我二叔他几日前外出了,临行前将他的令牌交给了我,命我将他关押的几位姐姐送到了金陵城南面的山林中,之后便再没见到过他了!”
说到这儿,崔海龙打断道:“等会儿,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姐姐?”王守诚支支吾吾地说道:“就是,就是……”崔海龙怒喝道:“别支支吾吾的,快说!”
王守诚无奈,只得如实回答道:“我二叔他平日里没别的爱好,独爱美色,常从外头带一些漂亮的姐姐回来,关在家中”
话还没说完,崔海龙便一拍椅子扶手,怒道:“混账东西,我教遭此大劫,他竟还只想着干这等事情!有此长老,怪不得黑风堡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王守诚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战战兢兢地说道:“教主息怒,教主所言极是,小人平日里也劝过二叔,可小人人微言轻,二叔身为黑风堡长老,又怎会听小人言说?小人也是听命于他,才助纣为虐的,万望教主恕罪!”
崔海龙余怒未消,对他摆摆手说道:“起来起来,此事与你无关,下去吧,若是再见着王水寿,让他立马来见我!”王守诚唯唯诺诺站起身,退了出去。
崔海龙面无表情地在几位长老脸上环视了一圈,捋了捋胡须说道:“诸位长老,大家也都看到了,我教虽不似那些个名门正派那般,历代教主也都各有杀戮,可也从未做过如此龌龊之事,这王水寿身为我教长老,在我教危难之际,非但不为我教宣扬教义,广收教徒,反而却在此处为非作歹,祸害良家妇女,本座今日便革去他的长老之位,待日后回来再定罪处罚!”
聂开成道:“教主息怒,王长老所为固然可恶,但如今我教人心涣散,正是用人之际,他那极乐堂中还有百八十位弟兄。加上教主初登宝座,若是此时对教中长老出手,恐会引起教中弟兄们的误会,不如以王长老失踪为由,命他那侄儿暂代极乐堂长老之位,以为缓兵之计,待王长老归来之时,再将他以教规处置,不知教主意下如何?”崔海龙思索片刻,捋了捋胡须,缓缓说道:“此事改日再议,今日首要之事,是与诸位长老商议对策,遏制那杨振威的势力,阻止他继续侵占我教产业,诸位长老有何高见啊?”
一直默不作声的几位长老各自交头接耳讨论了起来,趁这个空档,崔海龙端起侍女送来的茶水喝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右侧一位长老站起身来,其他长老见状,也纷纷停止了讨论,朝他看了过来。
只见他那名长老朝着崔海龙拱手说道:“教主,属下以为,现如今他强我弱,当务之急应当稳住杨振威,假意与其示好,使他放松警惕,暗中壮大我教势力。待我教元气恢复,再徐徐图之,是为上策。”
另一边的季博常此时按捺不住,也站起身来,说道:“姚长老为何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教行事向来独断专行,哪用得着与他小小的杨振威示好?”
右侧另一位长老也起身道:“季长老此言差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我教元气大伤,而金陵城正如日中天,我教此时正当潜心发展,广收门徒,方可与其抗衡,岂能鲁莽行事?”
双方之间你来我往,唇枪舌剑,谁都不服谁,争论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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