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的男子拼死相搏,新月教主又不敢恋战,两人缠斗在了一起,一时之间竟也分不出胜负。
与此同时,那名被新月教主唤作“南天”的白衣男子见那白衣人攻向自己这边,急忙逼退了身前的黑衣人,双腿一蹬,从马背上飞身落在马车顶上,接住了那蒙面白衣人的剑。
但那白衣人却似乎早有准备,只是虚幻一剑,借势再次凌空一个翻身,落在了马车前室。
只见那白衣人用剑尖在两匹马的腿上轻轻一刺,紧接着,脚尖一点,飞身跃上马车顶上,与项南天缠斗在了一起。
那两匹马吃痛,奋力扬起马蹄,挣脱缰绳跑向了远处。
那马车却被掀翻在地,从马车中爬出一位四十上下的妇人和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想必是对母子。
新月教主听见身后动静,回头一看,顿时心急如焚,他一声暴喝,接连劈出数刀,刚猛无比,戴面具的男子招架不住,被打得连连后退。
新月教主趁这空挡,抛下面具男子,一个箭步飞身来到了马车前。
白衣人见势不妙,心想:“不好,若是他俩联手,恐难以应付!”
想念及此,他朝项南天连续刺出数剑,剑招精妙异常,项南天不敌,身上很快便出现了几道血痕。
白衣人将项南天逼退之后,回身又与新月教主缠斗在了一起。
戴面具的男子见时机已到,朝身后一招手,身后的弓箭手立即排成几排,对着马车的方向弯弓搭箭,齐刷刷地射出几十枚箭。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在场的新月教侍卫和黑衣人都躲闪不及,几轮齐射之后便已死伤殆尽。
那群弓箭手没有停下,紧随其后又是数十枚弓箭齐发,落向了马车旁边那对母子,项南天奋力格挡,却仍是招架不及。
只见那妇人伸手将那少年护在怀中,两枚弓箭直直地插进了那妇人背心,一口鲜血瞬间从那妇人嘴角溢出,眼看是活不成了。
新月教主悲痛欲绝,怒吼一声,朝白衣人接连劈出十数刀。
白衣人见他近乎癫狂,不愿与他纠缠,连续躲闪之后,飘身落在了两丈开外,暂避锋芒。
那新月教主也不再追击,提刀来到那妇人和少年身边,那少年正扑在那妇人身上哭喊着他娘。
新月教主轻轻推开那少年,左手捧起那妇人的尸体,右手将大刀插在地上,伸手将那妇人的眼皮合上,哽咽着低声说道:“夫人,我邹飞林今日便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为你报仇雪恨!”
说罢,缓缓站起身来,握紧地上的钢刀,转过身,冷冷地对那面具男子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使的是我新月教的刀法?”
那戴面具的男子哈哈一笑,伸手摘下了面具,露出一张精瘦的脸。
新月教主看着面具后的那张脸,有些不敢相信,他强压着怒火质问道:“聂开成,竟然是你?你入教三年我便让你做了教中长老,自问待你不薄,你却为何要恩将仇报,在此设伏要置我于死地?”
那名叫聂开成的男子冷哼一声,仰天大笑几声,说道:“待我不薄?姓邹的,十五年前,你带人屠我全家,凌辱我妻女,我娘子不甘受辱,一头撞死在了家中,死不瞑目,你竟说待我不薄?我混入新月教中苟活至今,为的便是今天能亲手了结了你!”
新月教主听完这话,将大刀横在胸前,对那人说道:“我邹飞林一生杀入无数,早已记不清了,想要报仇,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聂开成却冷哼一声,往后退了几步,一招手,身后的弓箭手二话不说,又是一阵箭雨齐刷刷射向新月教主等人。
那项南天一边护住那少年,一边与那白衣人缠斗在一起,怎奈却不是白衣人的对手,几个回合之下,已浑身是伤。
新月教主将面前的箭雨格挡开,正欲飞身上前,却见又是一阵箭雨袭来,密密麻麻,震天蔽日,只得回身躲避。
但项南天却没那么幸运,在身负重伤之下,为了保护那少年,一不小心便被两枚弓箭射中了背部和肩头。
白衣人撇下项南天和那少年,回身攻向了新月教主,一时间斗得不可开交。
聂开成见一时无法伤到新月教主,招呼身后的弓箭手继续射出箭雨。
那新月教主在白衣人的猛攻之下,还要防着身后的箭雨,开始有些招架不住。
新月教主与白衣人缠斗了数十回合后,左肩头中了一箭。
聂开成见此机会,从身后的一人手上夺过一把弓和一支箭,运足全身力量,弯弓搭箭一气呵成,唰地一下便射向了新月教主。
那新月教主正欲拔下左肩的箭,却不料聂开成的弓箭来势凶猛,竟躲闪不及,被一箭射中了背心,顿时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
中箭的新月教主回头恶狠狠地瞪了聂开成一眼,而聂开成根本不理会,又从身后的人手里接过一支箭,再次运足力量射出一箭。
白衣人正欲上前,余光一撇,见那支箭竟是冲着自己来的,他急忙收住身形,闪身避开了。
新月教主趁机冲到了项南天和那少年身边,对那白衣男子道:“南天,你跟着本座已经有二十多年了,今日这情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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