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这样的理念,这让渚家乃至大渊的各大氏族繁衍至今,长盛不衰。
“不过你不是刚搭上庆同,怎么这么快又想着皇商的位置?”
渚临谵闻此,故作神秘地笑了笑,道:“前些时日,我打听到西巷有一处宅子要出售,那宅子是以庆同的名号买下,原本我想着借这个机会跟那位宁老板熟悉熟悉,所以就将那宅子买了下来,交接的时候我亲自去的,结果没想到,叔父,你猜我见到了谁?”
渚子盛见他这副模样,蹙眉道:“还不快说。”
“来的居然是东宫的人。”
渚子盛大惊,庆同光靠那商道便牵扯多少世家利益在其中,如渚临谵这等氏族子弟对其都趋之若鹜,就连张南巷里的那些眼高于顶的世家门第都少不了与庆同有生意往来,若庆同的背后是东宫那位……
“此言不假?”
渚临谵指了指自己那双桃花眼,“我亲眼见到的。”
闻此,渚子盛沉了眉目,一面在朝堂之上掣肘氏族的势力,另一面又与氏族共谋利益,如此手段,当真了得。若是渚家能在现在局势未名之时做出正确的选择,那么未必不能有入张南巷的一日。
见渚子盛想的深沉,渚临谵在他面前晃了晃,“叔父?叔父?”
渚子盛将他乱挥的手按了下来,对他道:“皇商的事,我会替你搞定,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何事?”
“我要一个确切的答案,庆同与东宫究竟有什么关系。”
这些时日上京城最热闹的事当属东宫的封位大典,承徽太子心念百姓,因此决定在天门台行礼,正式接受监国之职。为此,整个东城近日都盘查严谨,上京五城乃至平京、西平京的人为了来观礼都早早将东城的客栈定了个干净。
典礼当日,上宁着了一身鱼戏莲叶锦服,头戴七宝珠冠,一双明月珰与颈项间的白珠相映成辉。她甚少穿得如此正式,只因今日是前往东城一品楼观礼。今日,她是庆同的东家。
临走之时,上宁招来了管事又问起薛府之事,管事道按她的吩咐从武馆选了些人暗中保护,闻此,上宁只道:“今日多注意些。”
却也未说究竟要注意什么,管事应了下来,她方才上了车驾,徐徐往东城而去。
今日的东城早早布下了禁戒,除了在天门台外站着,最好的观景之地便是那一品茶楼。今日,一品楼将二楼、三楼全都布置开,成了远观的瞭望台。上宁到的时候并不算早,在小二的引导下,她坐上了三楼视野最好的位置。她左右看了看,今日东宫大殿,乃帝宫大事,按以往惯例,诸世家之人应早就到场,但今日看着这稀稀落落的人,上宁微微敛了眉目。
“可是宁老板?”
上宁闻言侧头,对上一双桃花眼,来人一袭锦鸿长袍,那金线滚出的边连绵了整个袍子,好看说不上,但贵倒是一眼明了。她眉心不觉地跳了跳,这人品味可真难以描述。
那人倒是自来熟,见上宁看向他,顾自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我是珠旭茶庄的渚临谵。”
上宁噙着礼貌的笑意,道:“渚家嫡公子,早有耳闻。”
渚临谵早就打听到,这一品楼最好的位置是被庆同的人定了去,今日见上宁在此,便试着上前问了问,没成想猜对了。这些年上宁大多的心思在于向西南十一部开辟商路,拿下立国等南边诸国、部落的话语权,对于东南和海上商道,多是由庆同的大掌柜处理。因此众人皆知庆同的东家唤上宁,却少有人知其模样。
渚临谵观眼前女子这般年轻,若无贵人相靠如何做出如此成绩?他心中已经笃定自己猜的没错。而上宁今日刻意前来这最惹眼的位置,等得便是渚临谵这等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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