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挺光溜的,还真不好找呢?”自德说:“那真行,粗细合适就好,今天我上南边,马场的林带看看去,那小树毛子不少,多割点回来留着冬天烧火,比啥都强,省着大雪泡天的上地里踢榨管儿去。”
哥两个正说着话,却听得西北房后有动静传来,二人观看却是大黄狗从后面跳墙过来,嘴里还衔着一个可以让哥俩个都闻到香味的大花瓜。“你看这不回来了吗?这家伙,嘴里在哪还叼个爪呢?”杨自德边说边琢磨着:“又到瓜好的时候了?”杨自厚爽利地说:“那你看,正大夏天,还不好啥,进伏了,再待一阵子立秋了。咱家的狗就是舔活人,连排二年了,一到这时候就往家叼瓜。”说着话见大黄将瓜叼放在自己的柴草窝边,杨自厚也跟了过来,见那大花瓜上面只留下黄狗的几个牙印,其余并无破损处,便捡了起来,更嗅得瓜香扑鼻。不由得杨自厚呵呵一乐:“你看这个瓜多好,给牙印削下去就能吃。”爱阅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说着话回到屋中,用衣襟擦了两下花瓜,拿起菜板子上的菜刀,将瓜上的牙印轻削了两下,随即一口咬将下去,甜瓜的味道落得杨自厚满口香,“嗯,这瓜真甜!”只吃了一口,便大赞了起来,杨自厚显然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但他没有再吃,便来到屋内,来到明婉的被窝旁,轻触摸了一下明婉的头,每天杨自厚起来割树枝的时候,明婉都会从睡梦中醒来,然后再半睡半醒间感觉父亲走了才睡去。这会儿明婉显然还没有睡去,觉察父亲并没有走,一被他拨弄,她立马精神地抬起头来,见杨自厚正将一个甜瓜送到自己嘴边,明婉顿时惊喜非常,刚要呼喊出来,杨自厚忙小声说道:“你小点声,别让你二哥和你三哥知道,自己偷着吃吧。”那时候明文早已上马场放牲口了。
明婉听了知晓自己可以独享甜瓜,立刻没了声息,将瓜捧在怀中,独享甘甜。
杨自厚再次出门的时候,大黄已经摇头尾巴晃的站在门口等候自己,它知道自己今天做了一件非常漂亮的事,更显得神气十足,等着主人好好地奖励他一番。结果杨自厚也绝没让大黄失望,嘴中夸奖说:“乖,这才好狗呢。”一面又用手不住地抚摸着大黄的头,这时候他显得更为乖顺。
抚摸了一阵大黄狗的头,抬头看看二弟已然走出院外,便对“大黄”说:“行了,咱也走吧!”说着话夹起镰刀从房西翻墙而过,大黄得意地在身后如影随行。
晌午时候,杨自厚肩头扛了一大捆树枝从房西的墙头翻跃回来,镰刀结结实实地嵌在树枝捆上,回到家中,明婉和老爹杨福山已然将小米饭准备好,又洗了园子里新摘的黄瓜和大葱,老爷子特意在酱里放了两个鸡蛋,在滴上几滴油,下锅蒸好,小米饭,黄瓜和大葱蘸鸡蛋酱,平常日子里也不失为难得的饭菜。此外明婉还特意在园子里摘了一些父亲喜欢吃的辣椒。没事时候杨自厚空嘴也能吃上他几个,现在有鸡蛋酱,辣椒蘸鸡蛋酱更是杨自厚的最爱。
桌子放在炕上的时候,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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