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道:“我觉得肯定是有隐情的!”
“本来也有人这样也觉得,但是去给他机会的人反而还被他重伤,”江淹雪摇头道,“所以大家把他也当成邪修对待了。”
好经典……
谢静淞小心道:“我说有没有可能,只是可能,那就是给他机会的人有问题?”
江淹雪声音铿锵:“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个人可是掩月宗首席弟子山河师兄!山河师兄从来不说谎!”
谢静淞的满腹吐槽化为以下六点:……
这更有问题了吧?
……万一他让她帮忙掰倒那什么首席弟子或者洗刷自己的冤屈之类的,那到时候用失忆、假死还是装瞎去应对?
“嗯……你说得对。”
大概是见她的神色和声音一样勉强,江淹雪不满地举起剑鞘戳戳她,强调道:“我说的是真的,山河师兄从来不说谎,这和他的道心有关!”
又是道心?
前有道心毁了人生也跟着毁了的莫蓄愁,后有限制着自己无法说谎的山河,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谢静淞难得提起了兴趣:“嗯?讲讲?”
“我所知道的不多,毕竟道心是很私密的东西啊,”江淹雪看着剑鞘被谢静淞抬手抓住,伸手想拉回来,“唯一清楚的还是整个修真界都知道的,那就是假如山河师兄说谎,那么他的道途就止步于此了。”
用了个巧劲将霜芒剑拽过来,谢静淞反手捣捣它的前主人:“好吧,我信了。”
无论山河是那种光风霁月真君子,还是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伪君子,这中间肯定藏着事情。说不定还有很多无法对外人言的麻烦,本来自己就不喜欢多惹事,果然还是在失忆、假死、装瞎之间选一个比较轻松吧?
正聊着,莫蓄愁口中的“他们”便赶来了,为首的正是满脸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连踏枝,她身后还跟着两个人,都是谢静淞白天没见过的。
“连长老!”
江淹雪拽了拽霜芒剑就要归队,发现没拽动。
他尴尬低头,看见两眼已经含上晶莹泪水的谢静淞正委委屈屈抱着自己的剑,忧伤得好像地里黄的小白菜。
方才并肩作战的队友抹了一把眼泪,开始了“不会告黑状”的背刺:“惨内!天呐!怎么会这样!青天大老爷!你再不来我们就要死在这里了!”
静静扫了一圈周围,连踏枝没出声,看她演:“……”
江淹雪硬生生被她逼出了文化来,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给我……适可而止!混蛋!”
好说歹说,经过一番你来我往的拉扯,最终拿到了不少补偿的谢静淞光速收起了半死不活的样子,笑眯眯蹭上了回山脚小镇子的顺风车。
目送着这无耻混蛋拉着满脸茫然的同伴远去,有人不甘道:“连长老,什么话都不问,这就放她们走了?”
“我们留不下那孩子……况且这不是还有小江吗,让他说。”
顶着众人聚焦于此的目光,江淹雪突然打了个哆嗦,他可怜兮兮地抱紧了霜芒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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