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是个人不,是个有灵智的生物就知道她灵根的谢静淞真想问问天道她的灵根是千年人参还是地里大白菜。
这么想着,她也跟着挂上了不太诚恳的笑容:“嗯嗯好的,我相信你了,那能麻烦你指一下路吗?回悬涧宗的路,别指错了,期待哥。”
好像有什么东西裂开了。
青年偏过头静了静,试图让空气安抚抽搐的嘴角,顺带着无奈出声:“不用小生指路,他们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他背着众人如临大敌的眼神走过去随手往地上丢了枚大铜钱,拎起束缚住剥皮鬼的网转头对着谢静淞露出了神秘莫测的微笑:“所以小生也该走了,日后再见。”
察觉到他要溜的谢静淞一点挽留的意思都没有,只是高声提了一嘴:“等下!灵魂!解脱!”
在青年的身影宛若镜中月水中花彻底消散在这里之际,谢静淞看见他扬起手轻轻挥了挥。
空旷的声音被风送入她的耳中:“记得,欠我一个人情。”
“不是吧,”谢静淞拍了拍两侧呆住的人,抽身走过去捡起那枚大铜钱,拇指摩挲着,“这就背上人情债了?”
拔回心心念念的霜芒剑,江淹雪凑过来探头一看,皱眉道:“这个招数……有些眼熟。”
本来不指望这傻孩子能说出来什么,他却实实在在给谢静淞爆了个惊喜:“我想起来了!”
“是莫蓄愁!”
触及到知识盲区的谢静淞盘腿坐下,一边对着月光打量着这枚磨损痕迹很重的铜钱,一边示意江淹雪继续讲下去:“莫蓄愁?然后?”
放在以往,她是懒得理会这些什么赵钱孙李周吴郑王蓄愁的,但一想到方才达成的交易,谢静淞表示后悔,非常后悔。
早知道就不口快说出来了……这也是因为她根本没想到面前那个看着就很坏的笑面虎型青年真的会答应。
在方才调动着天地真气为自己所用的时候,她的灵台被灌满了风油精一般,整个人的感知都上升到了难以形容的高度——也因此察觉到了附在那坨椭圆肉球身后的那些扭曲的灵魂。
剥皮鬼的一条龙服务似乎没那么完善,它漏掉了构成一个人最基础的东西。于是那些无法解脱的灵魂日复一日附在它的身上,像是面团一般被揉匀搓扁,最终形成了惨不忍睹的一坨融合物。
一点不合时宜的怜悯催促着谢静淞在最后时刻开口了。
然后莫蓄愁就答应了。
“……”
不是,他有病吧?
不知道他在整什么幺蛾子的谢静淞憋出一声叹息,偏了偏头开始听江淹雪讲了些什么。
“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只是听长老提过,”江淹雪抱着霜芒剑,闭眼想了半天才在脑子里挖出来这段记忆,“他的道途是卦师,五六年前也是个绝世天才,然而在道心将成的时候好像出了什么意外,反正他在害死了全家之后就一直和邪魔外道为伍,是个很危险的人。”
他是邪魔外道,那和邪魔外道达成交易还欠了邪魔外道人情的我是什么东西?
谢静淞在嘴里将邪魔外道翻来覆去的嚼了两遍,沉默片刻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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