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四殿下看着三哥凝望着木心远去的背影笑道“三哥不喊我,是看上谁宫里的丫头了?”
三殿下冷冷撇了四弟弟一眼,扭头便走,急的四弟弟叫嚷开求饶,急追上前,“我好久没跟三哥一起骑马了。”三皇子不紧不慢,只悠然询问父亲昨夜考的定坤赋如何了。
啊?四殿下倒吸一口冷气“爹爹考我那会子,我吓得脑子一片白。我去三哥哥那小住一阵,爹爹气消了,我再回来。”元和满不在意的嘴角透出侥幸的笑意。
“四殿下出宫总不合宜。”侍从随着三皇子温和应着,恭恭敬敬。
“三哥哥能住得,我却去不得?”老四央着三皇子的衣角“只当我也是养病。”
“年关里头,竟说胡话!”三皇子声音低冷,却能听得关切。“平日里便罢了,今日不成。”
“是。”侍从泛出笑意“昨日小殿下背不出,圣上叮嘱过属下,若是四皇子再躲去宫外,就……”
“就什么?就打断我的腿?!”老四仰头望着漫天皑皑一脸难以置信的悲壮。
随着三皇子低沉喝着。侍卫上前一步,老四元和本能朝后一跃“罢……罢了,不去就是!”他连连摆着手嘟囔抱怨着,垂着手臂无精打采的折身“弟弟回去抄书,三哥慢走。”
“殿下,那是什么?”那侍卫举伞跟上三殿下。
“《御脉全册》”
侍卫大惊“这脉册可是不能流出密案枢的,怎会在一个婢女手上?”停顿一霎忽而猜测“这丫头是永安宫的人,是皇后?·”
三殿下摇摇头“他们要查,何须如此?”
“这小丫头……”
“走吧。”三殿下拢了拢貂裘,快步走出宫门。身后连脚印都很快模糊。
木心奔去密案枢还了册子,不敢久留,心有余悸的趁着天色还早跑回永安宫。
“姐姐!”隔着几颗矮树都能听见木心松气的长叹,苏银信瞪大眼睛快速奔进,将嘴角提在恰到好处的弧线一半安抚一半好奇道“怎么了?”一边问着,她一边抽出袖口的帕子自然而然替她擦去鬓边汗珠,又将姐姐搀扶坐下,熟稔拍着背压低嗓门“究竟如何了?吓得脸都白了?”
“我去还书,路上遇见三皇子了。”木心吞咽两口空气,极力平复“他发现我带着脉册了。”
“三皇子?朔宁殿下?他责罚你了吗?”
“我也觉得怪,他什么也没说,把书还我了。许是因为痴症没有认出来那是什么书?”木心努力回忆着三殿下的脸“我只看了一眼,面色苍白神情虽说冷郁空洞的样子,但是却不像我从前见过的痴症那般。”
“这三皇子的生母原只是浣衣女,圣上避暑的路上遇见的,传闻皇上只见着半边朱颜,便下令在那西塘边扎营了一夜。”木心横着眼睛瞪她“你成天天的都去哪打听这有的没的?”银信顾不得她嗔怪,继续道“听说这女子第二日便消失了,好些人以为被……”她掐住自己的脖子伸舌作怪。
“洗个衣裳撞见皇帝,也真是够倒霉的。”木心嘟囔着想着方才的惊险“我也够倒霉的。”
“谁说不是呢?”银信绘声绘色吐露着自己的见多识广“不过却是聪明,也不知换了多少地方才自己悄悄生下孩子。可惜,生下来还不足七日就被宫里人找到了。”
“呵?失踪这许多月了,谁知道是不是龙种?”木心心生疑虑,也惊诧不已。
“这就血亲。”银信感慨,“听闻这三皇子生下来便气质沉稳出众,与常人不同。被送回宫里,不仅一路不见哭闹,见着圣颜也握着小木剑不松手。太史令原说是天生的武将之才。”
“他们娘儿俩还是一头的命苦。躲都躲不掉。”木心又嘟囔起来“我也命苦。”
“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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