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梦都不敢想的数字。
最后停在种着两排绿化泡桐的街边,人很少。
昌州从杜建平发迹,三和集团致力于打造西城区,就有“西贵如山”的说法,消费直逼一线城市。
能在这条街上闲逛的人都是昌州有名有姓的人家。
温素跟着他下车,推开一扇黑棕色大门。
里面建筑主体看起来很新,新在没有任何岁月留下的旧色。
外立面洁白,砖瓦青黛,院子里的树看起来像刚植过来,草皮带露。
温素忽然僵直,眼睛里全是不可置信。
院子东侧有一棵大腿粗的桂花树,花冠的形状很规整,树杈分支三个,有一枝上面还有刻痕。
太远看不清,温素极目,心慌如草,“它……”
谢琛顺着她眼神看了一眼,“你以前余家巷家里那棵。”
语气很平淡,仿佛这样的用心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见她呆愣,谢琛伸手拉过她,推开别墅的门,“你以后住这里。”
气息太近,吹拂到温素头发上,丝丝缠绕到心里。
她像是喝了一杯醉人的酒,又像走了看不见路的迷宫。
没有前路,不断沉迷。
“那套房子……”
“那套房子太小,本就是等这里的装修。”
温素没说话,跟着谢琛在房子里转了一圈。
装修中式的,金丝楠木的沙发,小叶紫檀的茶几,还是二楼精工雕琢的床和衣柜。
温素晕晕乎乎的,那么多房间各有各的用途,她没有看到第二个卧室。
“你还睡……书房吗?”
谢琛坐在沙发上,捡出茶具添水,“书房里没有床。”
温素绷紧唇,憋了一会儿,“那你睡哪?”
谢琛向后靠在沙发上,扯掉两颗领口,斜方肌鼓胀,又落下凹陷,他皮肤不黑不白,阳刚的蜜蜡色。
偶尔露出的男色,侵略中浩烈,一股子血性,迷人心智。
“洗澡吗?”他今天穿的黑色长袖衬衣带薄外套,刚才太阳底下一站,一后背的汗。
“……”温素无端得臊的慌,低着头摇了摇。
“我洗。”他这么说,又坐在沙发上没动作。
温素等了一会儿,忍不住抬头看他,正好对上他狭长眼睛。“帮我放水。”
在那套小二居,浴室仅够站下一人,两人洗澡都是分开时间,也没有浴缸,都是淋浴。
可刚才参观,二楼卧房洗手间里,圆形的浴缸,两个人都躺的下。
温素攥紧手指,一动不动。
“想知道我睡哪?”谢琛张臂靠在沙发上,动作邪肆撩人,狷狂不羁。
他一直正肃,除了在床上平时都很端持。
温素还没有见过他有邪气撩人的时候,一时呆滞。
谢琛扬扬下巴,示意二楼,深邃眸子拉的狭长“帮我放水,我告诉你。”
温素犹豫片刻,她觉得现在知不知道已经不重要,男人就是要她去放水而已。
她意乱心慌,还是咬牙上了楼。
那浴缸上面直通水阀,她拧开,旁边亮起电子屏,上面显示温度正在迅速上升。
直至四十度,弹出窗口警告水温太高,是否关闭。
温素点了关闭,水阀立即停水。
她懵在原地,这些年手机接触的少,这样的高科技别说原理,她连使用方法都没听过。
日日大街小巷广播科技日新月异,她的生活十几年如一日,从未深切体会。
现在体会到了,不是新闻夸大,而是她一直留在原地,被时代抛在后面。
“打开它,找到设置,重新设置温度上限。”
温素回头,男人倚靠在门边,衬衣散开,两侧凌乱,赤裸着胸膛,线条精壮,肌肉雄健。
她不自在扭过头,脸上热度沸腾,眼睛里全是羞惭,她知道自己的卑弱,却从未觉得自己无知。
如今一个浴缸就暴露出来了。
下一秒天翻地覆,温热的水流淹没她,谢琛紧紧抱着她,湿热的温度侵袭她颈侧,“我教了你,给学费吗?”
温素吓的缩紧手脚。
换了住所,他像换了一个人,狂狼炸裂,激猛到最后,更加野蛮。
水花溅出来一地,温素溺在水里,又被顶上来,水流拍打她,她徒劳地挣扎,又被反锁在背后。
极度的饱胀,在定点释放,温素瞳孔放大,意识沉沉,四肢麻痹又酣畅。
谢琛吻咬着她的耳垂,牙锋刮过皮肤,那是温素的敏感点,“只有一个卧室,我也不睡书房。”
温素还在恍惚,长发粘着两人,好像将他们连成一体。
温素忍得住再起的酥麻,忍不了身体反应,从脊背往下又起了战栗。
可她实在无力,只能倚在谢琛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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