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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季氏,季淑华?电话里的人是她吗?
温素反应过来那一刹那,像一盆冰水,四九寒天泼在她身上,将她冻僵。
“当初说好的,你也入股,现在项目都开始筹备了,你人不出现,昌州很好玩吗?还是有什么勾的你舍不得回来?”
温素脸色发白,手指倏地蜷紧。
“我有事。”谢琛挂断电话,走到书桌前又抽了一支烟点上。“计划书我会看。”
打火机在室内折射冰冷银光,男人映在上面眉眼晦暗。
与刚才无奈不同,温素能察觉出他心中的复杂,那是他跟季淑华的羁绊。
“我……去休息了。”
温素低着头,不敢再看。
谢琛看着她离开书房。
温素死死咬住嘴唇,心中荒芜的,刮着狂风,
他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这种暧昧的态度本就是一种表态。
谢琛有谢氏,季淑华有季氏,门当户对,势均力敌,他们……快订婚了。
温素埋在被子里,那天谢琛帮她还七百万要她做女伴,她满心以为是情妇,也答应了。
可后来于兰给了她希望,他没有结婚。
温素那一瞬间就像被巨大的惊喜击中,没有道德压力。
她放任自己沉沦,发生实质关系。
结果却是他快订婚了,那她……她现在还算情妇?
温素觉得命运好像在玩弄她,先给她一点甜头,她不敢,退缩了,就降下巨债让她绝望。
本以为自此就要堕落,又给她希望,看她沉陷,再给她一巴掌打醒。
一晚上想东想西,第二日醒来,头晕脑胀蒙的走不直路。
她来到客厅才发现比以往起的要晚一点。
谢琛的作息时间很准,每天都像是卡那个时间点打开书房的门。
温素估摸着时间,太麻烦的菜做不了,她打开冰箱拿出管平送过来的速食点心,蒸饺和肉烧麦都有,温素又煮了一道白粥。
谢琛刚坐下来就发现她脸色不对,双颊皮肤异样的红。
谢琛皱眉,“你不舒服?”
温素顿顿看他,听他的声音好像远在天际,朦朦胧胧的。
面前平整的桌面好像也裂开一个口子,她头晕脑胀站不住。
一头栽进口子里,黑乎乎地一片,什么都寂静了。
在温素身子打颤的时候,谢琛就站起来伸出手,她晕倒正好跌进他的怀里,一瞬间他像抱了一个火炉。
两个人之前不是没有身体接触,谢琛知道即使站在太阳底下,她都像玉做的似得,不见热气。
眼下这情形,谢琛眼睛闪过担忧。
她的温度实在太高了,他怀疑不只发烧那么简单。
正值周日,值班的医生并不多,管平先一步联系到昌州人民医院的院长,等他们到的时候,门口站了一大排白大褂,休假的医生全员到齐,推车也在旁边准备好。
路边进进出出的人,没急事都围着附近,等着看是什么大事件能在星期日出动这么多医生。
谢琛刚下车就被围观的人拍到,被他抱在怀里的温素也被照了个脸,只是医院动作很快,一行壮观的人很快消失在医院电梯中。
“还有几项检查结果没出?”
谢琛在走廊翻了几张结果。他以前当兵,特种要求常见血项数据他都能看懂,手上的几张没什么问题,就是贫血。
谢琛还记得初遇时她的检查报告,那时也贫血,但没有现在的严重。
这让谢琛心中微妙,他养她竟然还不如张应慈。
管平看了下手机,“已经出来了,我现在去取。”
只是他步子没迈开,走廊尽头,刚离开的医生们又呼呼啦啦全过来了。
“谢先生,温女士的报告我们集体会诊过,总体没有大的问题,贫血严重,还有AST高一点点,内分泌失常。”
说话的急诊科主任看了一眼院长,继续,“只是高烧比较惊险,若您不放心也可以选择住院,我们会派主任医师重点关注。”
其实放在平常人身上,输点液就回家了。只是谢琛身份贵重,院长刚才三令五申要特级严肃对待。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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