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远嫁他国的长姐的宫中,那时长姐还会时不时地召唤他过去玩耍。
宋苒因年龄与昭华相仿,故时常随着昭华一同伴坐的太皇太后身旁,太皇太后对他们的喜爱远胜于其他的皇子皇女。太皇太后会在她们失落时,拿着糕点逗她们笑。会在她们犯错误时,拦着先帝、先后的责罚。她们更可以不用得太皇太后传唤,便随意地出入太皇太后的寝殿。
这是他作为皇子时从来未得到的待遇。
先皇后膝下无子,在选继子的时候,他的确耍了手段的。唯有成为皇后的儿子,他才有机会,让别人高看。才有机会得到如今的皇位。他从那时候就下定决心,定要出人头地,定要博取父皇母后的喜欢。他也做到了。
太妃的长子,前朝太子,在他的一步步诱导下,最终走上了不归路。
陈朝辞刚坐下,皇后派来的小太监就在门口候着了。刘敛瞧了瞧在门口张望的小太监,便低声提醒了下陈朝辞。陈朝辞看了眼门外,刹那间沉下脸来。
“屋外是哪个不长眼的狗奴才。”
皇后宫内的小安子,眼见自己惹了圣怒,紧张的腿脚哆嗦跌跪在地上,冷汗不自觉的从脑门上流了下来。汗珠渗透后背的衣服,不知是因为着了风冷的还是惶恐到极致怕的,即使他跪在地上身体还是不自觉地颤抖。
“皇上息怒,奴才是皇后宫中的小安子。皇后她——她——”
陈朝辞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怒斥道:“怎么,皇后宫里的人连话都说不清楚。”
“皇后听闻皇上午膳后招了太医,特地命御膳房做了一些滋补的养身汤药,让奴才来请示圣上。是晚些时候去长坤宫用晚膳,还是将汤羹拿来锦绣宫。”
“皇后的消息可够快的。”陈朝辞抬眼扫视了周遭一眼,不由冷笑起来,最后目光停在了刘敛身上。
刘敛全身紧绷,忙笑着上前表忠心道:“绝不是奴才,奴才从早朝到现在可没离开圣上半步。”
“你这老家伙,朕有说是你吗?回头好好钦点钦点你手下那几个小人儿,都是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陈朝辞手臂一抬,指了指刘敛身后那些小太监,眼底深沉可怕。
“是奴才大意了,奴才回去定当这小兔崽子纠出来。”刘敛笑着附和。
“皇上息怒。郡主还在这,别吓着她了。臣妾好不容易请来,回头被您吓得都不敢再来臣妾宫里了。”宸妃谄媚凑近陈朝辞,声音酥软柔和,将身体贴靠在陈朝辞身侧,双手捏着小拳轻敲着陈朝辞的肩膀,一副撒娇的模样。
陈朝辞镇定了些,转眸望向宋苒说道:“听闻郡主女中豪杰,常年随着南郡王一同征战沙场。想必对于魏国那几位将军也略知一二。眼下正有一事,朕倒想听听郡主的意见。”
“臣女不敢。”
“太皇太后大寿临近,魏国派了他们丞相和慕翎将军前来贺寿。依郡主看,派哪位大臣前去迎接既起到震慑又不失礼节?”
慕翎——宋苒不由得心口一紧。这个名字从陈朝辞嘴里说出来,让她更加莫名的心慌。她轻咬了下嘴唇,小步走上前,俯身叩拜道。
“臣女乃是一阶武将,此等大事,怕是无法帮陛下分忧。”
“郡主过谦了。”
陈朝辞好似想到了什么,突然龙颜大悦,自言自语道:“朕怎么把陈朝白这小子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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