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朝堂之上,国舅爷陆江与丞相姜阚之就淮北饥荒从何起、派谁去、定谁罪吵得不可开交。
其他大臣平日里素来不是墙头草,就是已经站队复议。陈朝辞一气之下甩了袖子扬长而去,留了一众大臣面面相觑,大气不敢出,甘等在大殿,直到晌午才方得了旨意散去。
午后御书房内。
陈朝辞刚缓和许多,又收到魏国送来的国书,太皇太后大寿,特派使臣前来贺寿。
陆江与姜阚之又因派哪位大臣前去恭迎魏国使臣争论不休。
陈朝辞怒火中烧,额头与颈间青筋暴出,站着身子,双手撑着书案,呼呼喘着粗气,忍无可忍,厉声呵斥道:“够了!都给朕出去,出去!”
陈朝辞骤然掀翻了桌上的笔墨纸砚,随手又拿起墨砚向两人砸去。
陈朝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人已有些站着不稳,若不是双手撑着书案,怕早已扑倒在桌上。
守在身边的太监刘敛眼见大事不妙,面色顿时大变,连忙上前搀扶陈朝辞坐下:“皇上您没事吧?”又对着外面小太监急呼:“太医,快传太医。”
太医前来诊断,也只是说皇上气急攻心,需要多加休息,开了一副安神补气的药。
陈朝辞撑着头靠在龙椅上,只是命人将陆江与姜阚之赶到书房外。既不看茶,也不看座,就让他们等候在那。
待到晚膳,才命人将他们打发走。
他只觉得自己窝囊。做个皇帝做到这份上,还要听着这么两个大臣指手画脚争论不休。他唯能做的,只是让他们在外面站着。
离开书房的时候,陈朝辞气都还未消。身边的小太监们,也都只是谨小慎微地跟着。
走到皇后长坤宫外时,小林子刚想传报,又见陈朝辞重新折了回去。
他师傅刘敛忙捂了小林子的嘴,低声呵斥。小林子闷头不敢作声,低着身子跟了上了。
改道来了锦绣宫。
陈朝辞本也没想去皇后那,特地演了这么一出,过而不进的把戏。为的就是给皇后宫里人看的。这国舅爷,他陈朝辞奈何不了他,可皇后,他还不能冷落厌烦不成?
但,他的确不能废后。
进锦绣宫的时候,听内侍太监来报,说是安阳郡主也在。他这才眉头略舒展开来,眼底露出一些喜悦,很快又收了回去。刘敛恰巧就捕捉到了这一表情。他不动声色,只是自个在心底记下。
“臣妾,见过皇上。”
“臣女,见过皇上。”
“都起来吧。”陈朝辞见到宋苒虽然万般欣喜,但他也绝非是贪图美色的帝王,只是那日见到宋苒,心头莫名地勾起一些欢喜。
陈朝辞觉得,宋苒应该不同于其他一般闺中女子羞怯畏缩。可能是南郡的消息听多了。他只觉得宋苒应该是明媚灿烂,洒脱飒爽。
当他那日家宴见到时,也的确印证了他的猜测。
他一边拉着宸妃在身旁坐下,一边打量着眼前这个未来弟媳。
幼年时,他并非是先帝得宠的儿子,并没有太多的机会出来得见这些郡王郡主。对宋苒唯有的几次印象也都是如今的太皇太后那时的太后的生宴或者是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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