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重兵,常年镇守在越国边境。
他用兵如神,所向披靡,又因其相貌极为俊美,是以又有“玉面战神”的称号。
前一世宋嫣然只曾在宫宴上遥遥见过宁王几次,未曾有任何交集。
而她之所以对宁王感到如此熟悉,是因为前世濒死之前,她最后见到的人便是他。
宁王发动宫变,扶废太子归回长安,废了昭王。
宫变当日她与宋安然同归于尽,倒在血泊中一点点等待生命的逝尽。
忽有一双墨色锦靴现于眼前,她抬眸,对上的一双淡漠凉薄的凤眸。
他无悲无喜的看着她,眼中既没有嫌恶也没有怜悯,只平淡的与身边人道:“金家无罪,将她厚葬。”
便是听闻这八个字后,她才安详的阖上了眼。
望着昏睡的男人,宋嫣然一时陷入犹疑。
她原以为这蒙面男人是个盗贼,想着将他迷晕后送去官府,哪里能想到他便是权倾朝野的宁王。
这可不是她能得罪的人,更何况上一世他于她还有安葬之恩,她如何也不能恩将仇报。
宋嫣然皱眉思忖了一会儿,扬声对道:“刘叔,我想去同仁坊的别院待会儿。”
金家的钱多到如何也花不完,金府有两位老爷,又分别生了两位公子,宋嫣然作为家中唯一的女孩自是千般受宠。
金老太爷看不过女婿家里的穷酸做派,怕外孙女住的不开心,特意在寸土寸金的同仁坊给宋嫣然置办了别院,里面皆是按照宋嫣然的喜好修缮的。
刘叔一听这话,当即二话不说又调转了马头,直奔同仁坊而去。
马车驶进侧门直接停在了宋嫣然院前,宋嫣然遣散了院中的婢女,只留下哆哆嗦嗦的阿芙。
“小姐,您为什么不将这人交给刘叔,还要把他弄到府里来?”
这可是大腿,抱还来不及,哪能得罪。
但这些话自不好与阿芙讲,便随口扯了一个理由道:“他长得俊美,我不忍心。”
阿芙:“?”还能这样。
阿芙自小跟着宋嫣然,小姐的话大过天,她虽满腹疑问,但还是乖乖的帮宋嫣然把苏钰扶了进去。
“阿芙,去准备热水、纱布,再寻身干净的衣服来。”
望着床榻上的俊美男子,宋嫣然眸光坚定。
前世是宁王帮她报了血海深仇,如今宁王受伤被她所遇,她自要尽微薄之力。
宋嫣然虽猜到宁王受伤颇重,但将她脱下苏钰的衣衫时,还是被他身上纵横的伤疤所惊。
深深浅浅的疤痕交错纵横,旧伤无数,其中最触目惊心的还要数他心口处的刀伤,血肉模糊,皮肉翻卷,若再深一些,怕是就要伤及要害了。
阿芙本还顾忌着男女大防,待看到苏钰身上的伤口,吓得捂着嘴连连后退数步。
宋嫣然不受所扰,专注的为苏钰清理着伤口,她以鱼肠线将严重的伤口缝合,又涂抹了一层上等的金疮药,最后以纱布层层包扎才算止。
动作一气呵成,熟练的令阿芙诧然,“小姐,您什么时候会医术了?”
“前几日随手翻了本医书,没想到还挺简单的。”宋嫣然继续随口哄骗。
阿芙心中升起的崇拜瞬间淡去,望向苏钰的眸中甚至还有了点点同情。
唉,可怜这人命中该此一劫啊!
两人刚将屋子清理干净,门外便传来婢女匆匆的脚步声,“小姐不好了,锦衣卫闯进咱们府中了!” https://www./files/article/html/41914/41914197/5195487.html www.。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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