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立贵妃为后,那肖家之主便是正儿八经的国舅爷了。
那样的人家,如何看得上我这般门户?”
孟长青站起来道歉,“长青给您添麻烦了。”
“坐下说。”卫方耘的手掌撑住桌面,“我妻一向体弱,儿女孝顺要在床前侍疾,所以前几次宴请,我妻都推脱了,谁料肖家又送来诸多药材,我家人要是一再推辞,那就是得罪肖家了。”
孟长青看着卫方耘,她现在摸不清对方的意思。
此话说出口,她很难判断这人站在哪边。
“我妻难做决定,所以打算写信问我,可就在写信当日,原本日日上门的肖家,却忽然不来了。她托人出去打听,才知道肖家准备多日的梅花宴不办了。”卫方耘问孟长青,“你可知为何?”
“我不知道。”
卫方耘吸气,“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京城局势变幻莫测,以我五品官位若是贸然参与其中,怕是要被搅的尸骨不存,可是皇上下了秘旨,我又受你父亲恩惠,这肖家明知是得罪不起,也只能得罪了。”
“长青受叔父庇佑,此恩实难报答,来日叔父若有用上我的地方,长青绝不推辞。”
“什么报答不报答,我本就是在报你父亲的恩。”卫方耘说,“如今朝上同我一般的臣子很多,他们还记得你父兄以命报国之情,记得你是定北大将军之子,可这份情他们能记住多久,取决于你啊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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