菇。”
齐糖跟着他手指的方向也看向野鸡,鸡毛上还有点点未干的血迹,可见其新鲜程度,估摸着是今天早晨刚收获的。
果然,看着简单的人,不一定简单。
齐糖点头,“行。”
现在的时间确实也没必要饿肚子下山,有新鲜野味,不吃白不吃。
反正看老头那样子,也是自己动手,不怕他使阴招。
傅闻声见齐糖如此爽快,心中微微讶异的同时也感到情绪微微起伏,很久没见到这么对脾气的小辈了。
而事实上,按照齐糖为人处世的风格,常态是会客气几句,再来决定留下与否。
但这会儿她没太把傅闻声当正经人,所以也懒得客套罢了。
许久以后,傅·不正经·闻声表示,失策了。
眼看着时间也不早了,齐糖没有再耽搁时间,毫不客气的分派傅闻声点火烧热水,她则拎着刀杀鸡放血。
很快把鸡处理好,齐糖看了眼随意架在一个窝棚下的锅灶,“菇子呢?”
话问出口,齐糖就看见傅闻声明显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哈哈笑着说道,“我就说叫你糖子没错吧!”
“咳咳,那个,在那里。”
见齐糖朝他射过来的冰冷眼神,傅闻声手握成拳抵在唇边不自觉清了清嗓子,手指向灶台不远处用树叶垫着的一堆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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