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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糖无语的撇了下嘴,拍了拍刚放下的袋子,“老师父,来帮把手啊!”
傅闻声气得头皮一麻,“这么点东西都拎不起来,早上没吃饭啊?”
“来来来,你来试试。”
“试试就试试!”
话音落,齐糖就看到傅闻声走过来,一手拎起一个蛇皮袋,仿佛袋子里是空的般,轻轻松松的往回走。
反应了两秒,她赶紧抬脚追上去,好奇的问道,“师父,您今年贵庚啊?”
傅闻声没理她,只问了一句,“都是带来孝敬为师的?”
虽是问句,但语气没有任何的起伏,似乎觉得除了肯定根本不会有别的答案。
看到齐糖点头应是,他将两个蛇皮袋拎进屋,开始一件一件往外拿。
一袋大米,一袋白面,一捆挂面,一罐菜籽油,一罐盐,一包白糖,一罐闻起来很香的肉酱……
拿了老头那么多药材,齐糖也不是小气的人,看他在山里生活简陋,便尽可能把吃的都给他准备齐全些。
另外,又给他准备了一套藏蓝色棉布长袖长裤,一双黑布鞋,夏天穿着凉快。
老头看到新衣服,比看到吃得眼睛还要亮,宝贝的摸了摸,转头就进了里屋,两三分钟以后出来,全身焕然一线。
他转了一圈,臭屁道,“怎么样,你师父我穿上新衣服精神吧?”
齐糖微笑着点头附和,“精神!”
傅闻声心里高兴,许久不曾有过的高兴,自从他隐居深山以来,几乎都不怎么跟外人接触。
一来是不想重蹈覆辙,二来也是没有他想要结交的人。
时代不停更迭,他知道在同志们的共同努力下,外面成立了一个崭新的国家。
1949年的10月1日,他为他的国家感到喜悦,感到骄傲,感到无与伦比的激动。
只可惜,浮沉繁华已经不足以唤醒他内心的死寂。
唯一让他无法放下的便是,他这一身医术可能会在他闭眼的那天,永远消失在世间。
那他年少时日夜勤学,祖辈代代传承,岂不都成了徒劳?
所以,近两年,他开始留意合适的传承人,再次看向眼前的小丫头,或许一切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穿上新衣服,傅闻声没打算再脱,指着木屋前面空地上随意丢在地上的两只野鸡道,“中午,小鸡炖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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