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是这眉头,却锁的更紧了一些。
“哭什么哭,在下人面前哭哭啼啼成何体统,咱儿子还没死呢!”
高俅没有继续深究王智的事,却是突然对着刘氏大发脾气。
刘氏顿时被吓的不敢出声,只是身形颤动,一个劲的抹着眼泪。
“好了,辅儿跟我去书房,其他人散去吧!”
高俅说着转身向着正堂一侧的书房走去。
高尧辅这时也起身下了担架安抚了母亲刘氏几句,便一瘸一拐的朝着父亲的身影走去。
书房中,仆从倒好了茶水之后便躬身退出,顺手关上了房门,只留高俅父子俩在书房中落座。
高俅没有看向自家儿子,只是盯着着手中的茶水,依旧紧锁着眉头,目无焦距,像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爹。”
最终还是高尧辅出言打断了这番寂静,“您是知道孩儿的,孩儿锦衣夜行,汴京城中不能得罪的人物孩儿心中都有数,不会主动去招惹的,可是这王禀父子,孩儿调查过,不过一普通军中偏将,爹您为何如此愁容?”
高俅闻言这才把目光从茶水上移开,看向自己这个一向宠爱有加的幼子,这个儿子能得到自己的宠爱也不是莫无道理的,而是确如自家儿子所言,这个孩子生来聪慧,虽有些拈花惹草,但在大事上从不含糊,而且招惹的是非大多也是为高府考虑,如今高府的家业倒是有一小半是面前这个最小的儿子给挣上来的。
看着一向懂事听话的儿子如今被人打成了这番模样,如何能不令他愤怒,可是这王禀父子…
高俅没有回答高尧辅的话,反而看着他问道:“儿你为何招惹这个王智的,给为父说说。”
高尧辅闻言暗道不妙,自家老爹的性子他是知道的,没有直接发怒大骂,反而问起了一般都不甚在意的缘由,这说明是遇到了硬茬子了,心中虽是疑惑,但也没问就把前因后果给说了出来。
听闻自家儿子依旧是为了高府筹划才引出了这茬子事,高俅也是一声长叹,继而悠悠道:“儿你可知这王禀父子是何来路?”
晓得高尧辅肯定不知,所以也未等他回答便继续道:“这高家父子乃是出自琅琊王氏一脉,而且是嫡出主脉,只是今宋一朝主脉没落,支脉太原王氏又因出了一个王文公名声大噪,故而世人大多只知太原王氏,而对琅琊王氏却知之甚少,然则俩王本一家,一向是同气连枝一致对外。”
“爹,那王安石虽是新党领袖,但也已故去三十余年了,门生旧故还能剩多少?还能庇护他八竿子都打不着的王禀父子不成?”
高俅看了他一眼,没有回他这个问题,继续道:“世人知这太原王氏是因为王文公的原因,却不知这看似式微的琅琊王氏才是真正的天下大族,为父也是近些年掌握了一些实权后才逐渐了解琅琊王氏的跟脚,你调查不到也属正常。”
“这琅琊王氏,虽说如今在朝中并无高官显贵,仅有一个位居九卿的太仆寺卿也在前年致仕,但是在中下层官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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