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一皱。
“下官此行的队伍,一共是五十人,并未有减员的,”白望先皱着眉头,“所以很是纳闷,会是谁出了事。”
“裴澜,你把昨日那枚腰牌取来给白大人看看。”李大人对一旁的裴澜说道。
“是!”裴澜抱拳,跑去库房取来被烧毁的腰牌。
白望先看着腰牌,眉头皱得更深了,“这确实是鸿胪寺的腰牌,只不过,这是旧制的,现在用的都是牙牌。”
“啧!我就说哪里不对劲,原来是这样!”杨启文咋舌道。
“新的牙牌下发以后,旧制的腰牌应该已经上交了,你们是从何得到的?”白望先问道。
“是大雨从烧毁现场的废墟里冲出来的,被村民捡到了。”裴澜在一旁说道。
白望先点点头,“死者在哪?我能看看吗?”
“带白大人看一下尸体吧。”姚文远对裴澜说道。
“是,”裴澜点点头,“白大人这边请。”
“嗯。”白望先点点头,站起身,走在裴澜前头。
停尸房前,裴澜摸了摸鼻子,“白大人,您最好有个心理准备,挺吓人的。”
“开门吧。”白望先平静地说道。
“是。”裴澜点点头,推开了停尸房的门,率先走了进去,打开窗户,让光照进来。
看着验尸床上烧成焦炭的尸体,白望先眉头一皱,身后三名文绉绉的吏员都惊叫出声,唯有一个身姿挺拔高挑的年轻人面色平静,仿佛见惯了这些。
“这尸体怎么都烧成这样了。”白望先问道。
“回白大人,前天半夜卑职居住的村子里有一栋荒废已久的小房子莫名起火,扑灭了大火以后发现里面有具尸体,这才报了案。”裴澜解释道,“卑职进入现场查看时,已经是这副模样了。”
“仵作验尸后得知,死者的是被长刀捅穿了心脏,是一处贯穿伤,且死者的舌头被人割去。”
“割去了舌头?”白望先不解道,“这是何意?”
“卑职不知,”裴澜低下头,“不过,结合刚才白大人所说,那黄金打造的腰牌本应上交,而死者却留下了此物,卑职有了一个猜想。”
“什么猜想?”说话的是姚文远。
“大人,黄金啊!”裴澜说道,“那可是一大块的黄金,足足有三两呢!”
“你是说,死者私自占有腰牌,是因为贪图这块黄金,”姚文远摸着下巴,“而凶手杀害死者,却没有拿走这块黄金,所以凶手并不是为了求财。那么凶手杀人,割舌头的目的,难道真是为了泄愤?”
“姚大人英明!”裴澜竖起一根大拇指。
杨启文瞪了裴澜一眼,无声地动了动嘴,意思是,“别油腔滑调的,不要命啦?”
裴澜哆里哆嗦地点点头。
“你接着说。”白望先看了一眼裴澜。
“卑职从小练武,虽然没有达到那种人走过走能听出是男是女的水平,但是不至于连呼救声都没听不见,当晚除了邻居张二叔呼叫周围村民的声音,以及村民的喧哗声,并没有听到任何异响。”裴澜说道。
“而且,据村长的描述,当晚村里年纪最大李太爷曾经看到一个黑影,手里提着一个大包袱走过。我和李老太爷聊过天,老爷子虽然眼神不太好,但是耳力没什么问题,我站他们家院门口跟他说话,他都能对答如流。”
“所以我想,当时那个黑影,手里提着的那个大包袱,应该就是死者,已经死去的死者。”
“你是说那间房子不是第一案发现场?难道就没有可能,这死者事先中了迷药?”李书辉说道。
裴澜挠挠头,“也不是没这种可能。”
“是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先确定这个人是谁,”姚文远说道,“既然是鸿胪寺的人,那他从京城来到上原,总不能没有行李还不住店吧?”
“下官这就派人清查县内各个客栈。”杨启文说道。
“嗯,杨大人先去安排吧。”姚大人点点头。
“是!”杨启文拱了拱手,退出了停尸间。
“咱们也出去吧,光从一具尸体上也看不出什么名堂,”白望先不着痕迹地搓了一下鼻子,“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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