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贾珲连忙扶起吕观,拍打着他的后背给他捋气。
“大都护,不要说话了…”
吕观直喘粗气。
“无、无妨…”
“您不要再说话了!”
贾珲态度很坚决,吕观这才闭上了嘴。
为了不让吕观说话,贾珲决定先行开口。
“大都护,新一轮的夺嫡要开始了…”
“朝中大概会分为四党,忠信党,自是忠信王和江南大族了,最多再加上个忠顺,不过以他的性子,大概率会自己单过吧。
然后是黄贵妃党,也就是当今的二皇子、三皇子。
再就是义忠党了,义忠您也知道,厉太子嘛…
最后就是老七了,老七出身备倭军,是当今的嫡系…”
“陈四这几个月伴驾,一直保持着那种闷头苦干,但也会来事的风格,不去刻意接近奉承上皇,但也一直在上皇面前露面。
他是他们这辈唯一的亲王,我觉着,低调发展为好,但偶尔也路路面,让二圣不至于忽略他。
反正我西北系人才济济,有兵有粮的,不怕发生什么…”
“洛阳虽然远离了晋冀和辽东共五镇边军,又远离了江南大营和江南备倭军,但有得就有失,却离咱们的老家,关西却近在咫尺…”
“这次的北伐,我也着重让咱们的人立功,宁夏的尤达,榆林出身的京营将领林锦,还有步军先锋鲁达…”
贾珲从夺嫡的人员一直讲到各自的势力,又讲到自身西北军近段时间的发展,吕观不断点头。
“好,好啊,瑾玉,你做的,很好…四、四皇子是个、是个好的,老夫老了,不中用了,西北、西北的大伙,就、就交给你了…”
贾珲已然成为了西北系的文武中仅次吕观的最高爵者,又是左军大都督,接替吕观成为党魁是必然的。
“大都护…”贾珲也眼圈泛红了,征西之役,吕观可谓是一直把他带在身边手把手教导军务的,若非对手太过拉垮,不然,战阵也能教了。
对于贾珲来说,吕观在他心目中地位,仅次于祖父贾代善。
“莫、莫要作、作小儿女态,老夫不行了,实在是不行了,接下来,只能让你,独自,面对朝堂了…”说着说着,吕观声音越来越小,闭上了眼睛。
贾珲连忙把手伸到吕观的鼻子下面,感觉到吕观还在呼吸的时候,这才松了口气。
又让吕观的身子重新躺回榻上,爬上去又听了听心跳,这才放心了下来。
虽说心跳强度弱了不少,但是她依旧在健康的工作着。
“世兄…”一个身穿淡绿色道袍的小少年走了进来,柔柔弱弱的,不像是个将门子弟。
这就是吕观的幼子,吕聪。
不知为何,生下来就体弱多病,好几次大病,太医都说撑不过去了,但吕聪还是挣扎着活了下来。
“啊,是聪哥儿啊,我来看看大都护,倒是耽误你的功课了。”
“无事的,世兄,今日下午无课,我也正巧走到家门口呢!”
“那就好,没耽误你的学业就好…”
“世兄,父亲他这是…”吕聪看到父亲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有些心慌。
“无事,无事,大都护只是太累,睡着了,派人过来仔细看着,再备上一锅粥吧,刚才和我说了那么久的话,起来应该会吃些东西吧。”
吕聪这才舒了一口气。
“无碍就好,无碍就好…”
吕聪拿汗巾擦了擦汗,重新揣回衣领里。
“世兄,天色已晚,要不,在家里吃了饭再走?”
“好啊,可惜你还太小,不然,定要和你好好喝一顿…”
两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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