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人的是何等冰清玉洁,忠贞不二。”
莺歌暗爽:“夫人就擎好吧。”
天地肃穆,凌空洒下满天雪花。
刑部、御史台、大理寺三堂会审,东昌侯府长房夫人投毒谋害世子一案。
海云舒特意绾了高髻,银狐皮裘兜帽遮上沉冷的眼神,双手推开房门。
即日冬寒,正好厮杀。
应天府外,围满了来看热闹的百姓。
“真是破鼓万人捶,瞧这程家大夫人平时趾高气昂的,如今成了阶下囚,还不是两个鼻子一张嘴,说什么都没用了。”
“那程侯夫人也是可怜,刚死了郎君,孩子又叫人下毒,换我,也得跟她拼命!”
“我可听人说,东昌侯没死呢。上面本来是要查的,不知怎的,又停了。”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得了,咱们看好戏吧。”
应天府尹受三司委派,主审此案,其他官员则为旁审。
前些日子,证据都已提交公堂。
海云舒因着诰命的身份免于跪拜,赐座旁听。
女使、婆子、药铺掌柜一干证人,整齐地跪在堂下,等着问话。m.
“何氏,你因家里琐事,对海大娘子心生怨恨,并在她孩子饮食里下毒,可有此事。”
何氏冷笑:“既然你们都已经认定了,还问我做甚?”
府尹大人审案多年,阅人无数,又怎会被她一胡搅蛮缠的妇人拿捏。
“你不用牵东扯西,有就是有,无就是无。你只答是与不是。”
她下巴一扬:“是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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