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好买卖放在眼前,她竟没让这表哥来沾染一丝一毫。
只是私下用自己的产业帮衬了点,不太符合常理。
事出无常必有妖。
她定是刻意隐瞒了什么。
“再去打听。”
海云舒不相信事情会这么简单,命小婵再速去两人老家打探情况。
谁想小婵腿脚也快,驱车去了三百里外的白茶镇。
镇上住家户本就不多,明察暗访的,不出三日就摸清了情况,飞鸽传书到海云舒手里。
莺歌将信筒里的纸抽出:“夫人你看。”
海云舒笑,果然和她猜得一般无二。
卢鸣是白师师的舅兄,他自幼丧父,寄住在姑母家,一来二去就和白师师暗生情愫。
卢鸣有些天资,是白茶镇出的第一个解元。
白师师瞧他前程远大,更是与之难舍难分。
可卢鸣出息后就飘了,留恋烟花柳巷,欠了一屁股债,债主找上门,气得白父火冒三丈,将他赶出了白家。
再后来,就是白师师嫁到侯府做妾。卢鸣也娶了新妇。
直到四年前,卢鸣进京赶考,用光了盘缠流落街头,被白师师遇到。两人这才天雷勾动地火的又死灰复燃。
卢鸣拿着白师师给的钱,开了绸缎庄,从此这里就成了他俩苟且私会之地。
卢鸣那瞎眼的老婆,是他迷惑外人的障眼法。
其实,他媳妇心里明镜儿一般,但是敢怒不敢言,不说,还能有个大娘子的虚弦。说了,恐怕难在这奸夫淫妇手里活命。
莺歌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夫人,这回还饶她吗?”
“他们最近可还有联系?”
“这不信上说了,几月前白小娘还给了那奸夫一大笔钱,算着日子,可不就是侯府被封的时候吗?吃里扒外的东西。”
她倒是洞若观火。平日一副低姿态的样子,其实贼心思比谁都多。
还打量着先把钱转走,侯府要真垮台了,她好拍拍屁股走人?
之前轻拿轻放,是因为事情闹得还不够大,不痛不痒的,倒不如按下不提。
非得等到无法收拾了,才好送她上路。
海云舒指尖轻点着信笺:“好好做个局。我要让程子枫亲眼看看,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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