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过一介商人,可谓是丢尽了脸面。
气急用手中二阶法宝的扇子打出两道灵力,谭洱虽然防护不及,但有一件贴身内衬是三阶宝贝,仅受了些内伤。
陈卓觅用了法宝有些后悔,其中后怕居多。
谭洱受伤倒也没生气,商人的精明告诉他两个字,快走。
然后清许楼公事公办,找了官府。
这事自然归都察院管,先是分给了一处,后面又丢给了三处。
倒是有小道消息说一处总巡捕先找了陈侍郎,侍郎正好借这个机会教训自己不成器的小儿子,让公事公办。
别看是打过仗的兵,官场上的人情世故也是不含糊,装傻就丢给了三处宋为义。
因为宋为义是都察院下属六处里最没人的。
见同僚不说话,成运才不会傻到这种时候开口,又翻开册子看琴榜第二姬影。
画师笔法不错,画的女子面带轻纱,眉目思愁,纤纤玉指轻撩琴弦,如青葱点玉,还有一首诗言:
点脂熏陆悬丝溪,痴儿入梦呓玉人。
弄月绣影未惊蝉,倒使稚笑清入耳。
虽然不通音律,但看了画上女子不真切,又有诗句赞叹精通琴艺,有机会倒还真是想见一见。
成运一怔,笑着摇头,清许楼确实会做生意。
那本来只是客人间的小冲突,清许楼表面上公事公办,不失公允,何尝不是一种造势。
一是给自家琴女涨了名气,二来又隐约透露些背景惊人,不怕惹事。
不信?看看陈侍郎的儿子也得乖乖坐着协商。
陈卓觅面无表情,但眼睛不时地扫一圈可以看出内心并不平静。
再看谭洱,带着些无奈,和童祥齐说着些什么。
给向尚眨眼示意童祥齐和谭洱是什么关系,低声告诉成运,童祥齐的父亲和谭洱有一些生意上的来往。
童家定居皇都有近五百年,历代童家人有做文官的有经商的,算的上城里一流的世家。
童祥齐的父亲是童家庶出,但在外经商,说话多少有点声音,想让自己的儿子走官路,所以来三处混些功劳。
这次清许楼到底是一处嫌麻烦甩给三处,还是童家有人使了力,成运看不出来。
至于去寨子上面的情报那问,不想去。
并不是抹不开脸面,而是非亲非故,总归是要还的。
再看童祥齐,以晚辈的身份,躬身站在坐着的谭洱旁边说话,时不时两人笑一声。
又对蒲易方使了眼色,蒲易方连忙堆笑,过去拜见了谭洱。
陈卓觅嗤笑一声,因为蒲易方是自己少时同窗,更是因官府草药遗失一案丢了户部侍郎位置的蒲啼庶出。
蒲易方也不在意,因为侍郎嫡出从来就看不起自己,父亲被降了职后,只是更看不起罢了。
何况外人的看不起哪有家里人的看不起更伤人心?
见这都察院的伍长不作声,陈卓觅实在无法忍耐了。
本来被父亲逼着来此,自己只好耐着性子表示一番,就算比不上二哥官场如鱼得水,起码也要证明自己不是个蠢货,配得上侍郎嫡出。
可现在要我陈卓觅如何?
一来就立马给谭洱道了歉,仅是一点轻微内伤,这不没几日就神采奕奕了?
不仅道歉彰显侍郎嫡出气度,又给姬影姑娘写了封信对自己失态作了解释,不是更显风度?
蒲易方不理我就算了,你一个三处伍长?
越想越是气急,再看一个少年面貌的小巡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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